找了衣服，让祁商翊进去换上，祁商翊进入到房间，好一会儿才出来，衣服显得有些不合身，但现在只能将就。
秦芩看着他穿着秦安的衣服，略微有些紧有些小，“你先将就着，一会儿我上街给你买。”
“好！”祁商翊点点头。
“你的头发有些长了，一会儿剪了吧。”
“……好！”
她说什么他都说好，没有任何的意见。
祁商翊看着秦芩，目光深邃而专注。
秦芩避开祁商翊，不愿意去回应，千年前回应不了，千年后也回应不了。
对不起，祁商翊。
两人走出公寓，没有开车，而是走路，到理发店将祁商翊的头发修短，那张俊美的面容显得分明许多，吸引住无数女生的视线。
进入到早餐的饭店，秦芩点了一些早餐，与祁商翊相对而坐。
两人坐在靠窗的位置，一缕阳光照了下来，祁商翊有些不适应的挪了挪位置，阳光有些炽烈竟让他特别不舒服，往常他都是晚上出门，从不会在阳光下，没有想到现在的他竟然连阳光都不能照射，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怪物。
秦芩视线看向祁商翊，看着他皱眉挪动身体，不让阳光照到他身上，“你……”
秦芩刚开口就闭上了嘴巴，当做没有看到，她怕说出来后他难受，怕他自己觉得自己是怪物。
“吃饭吧。”秦芩将早餐推到祁商翊身边。
祁商翊看着面前的食物，唇角微扬，“好。”
他也不知道现在的自己还能不能吃食物，端起豆浆喝下一口，下一刻他捂住嘴巴将豆浆吐到身边的垃圾桶内。
秦芩拿着筷子的手微僵，他竟然连食物都不能吃？
“对不起，清儿。”祁商翊面色微白，狭长的眼颊依旧血红。
“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都是我，我不知道你竟然连食物都不能用。”秦芩心中微缩，难受的看着祁商翊。
“我能吃，真的能吃，只是许久没有吃过东西有些不适应罢了，等过段时间我就能吃了。”不让她愧疚自责，祁商翊扬起僵硬的笑容。
“嗯！”她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现在的他不是活人，怎么可能吃活人的食物，是她的错。
祁商翊放在桌下的手收紧，他不想成为怪物，想要变成人陪在她身边，想要陪着她吃好吃的，陪着她做她喜欢的事情，可现在的他什么都做不了。
他不是人，是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
秦芩吃了几口就没有再用，让祁商翊先在这里等等结了账走出早餐店。
几分钟后，秦芩手中拿着一顶帽子走了进来，“戴上吧，戴着可能就没有那么难受了。”
祁商翊接过秦芩手中的黑色帽子，点点头，戴在自己头上。
“走吧。”秦芩朝着祁商翊笑了笑走出早餐店。
祁商翊的衣服不合身，她必须带着他到商场去看看。
范笑笑今天正在和好友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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