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软绵,心中是噌的起火,腹里都烧了起来,打在脸上的巴掌都不觉得疼。
青华心道合该他挨这耳光,莫说越鸟是个未成道的妖仙,今天就是观世音菩萨在此,叫他这么赤裸一抓,也照样大耳瓜子抽他。
越鸟打完了后悔了,自己怎么能动手打人呢?打的还是青华大帝。有心道歉,心里又确有不甘。况且她也实在顾不上——她叫那婆子撕的是衣衫尽毁,此刻只能双手强拢衣襟。
青华站那发呆,刚才摸了越鸟胸脯的那只手,此刻正摩挲他那万年以来第一次吃耳光的脸。
这二仙正尴尬,那婆子倒是没闲着,她见越鸟出手打人,嘴里直嘟囔:
“小娘子啊,有什么好害臊的?婆婆什么没见过啊?再说了,哪有娘子出手打相公的?不像话。”
说着从用手从鞋底刮下两道淤泥来,此刻越鸟正双手护胸,机会刚好。眼看那婆子的脏手直奔越鸟的面门,越鸟大惊失色正要躲避,只见帝君一指,道了声:
“定!”
青华使了个定身术,把那婆子定在当场,这才松了一口气。这通闹腾,片刻须臾之间大起大落,这日子过的太刺激了。
越鸟见那婆子被定住,连忙转身,她那衣襟现在露着肉不说,身上也是浑身破烂。口里念诀换了一身青碧色衣裙,整整头发正正衣冠,这才转过身去。
青华还捂着脸站在那,一只手手带着越鸟的余温和体香直冲他那鼻子。他虽然有二人七生七世的记忆,但那不过是他的一缕元灵下界,非他本身。他是从来没真的和越鸟肌肤相亲过,哪知道这威力这么大?只觉得心砰砰直跳,浑身发热,口中发干,鼻息都滚烫。
“帝君,小王一时情急,实在无礼。小王无德,图生虚顾,冲撞帝君了,万望帝君饶恕。”越鸟看青华大帝被打的回不过神来,心里忍不住自责——只怕大帝一生,只有拼杀没有挨打。帝君是好意为她遮掩,这一身皮肉虚相,自己如何还娇矜起来了?实在是太不成器了,岂不知佛祖割肉喂鹰,舍身布施之道?
青华看越鸟要给他道歉,连忙赶紧圆场。他已经冲撞了人家,哪里能再消受这礼拜?
“殿下言重了,是本座一时慌乱。都是这婆子惹事,平白无故撒疯,莫名其妙!”青华决定把所有事都推在这个老太婆身上。
“帝君所言甚是,烦劳先解了定身咒,我看她形迹古怪,这其中怕不是有什么因由?”
二人解了那婆子的定身咒,细细问来,果不其然。
这婆子并不是疯了,她是好意,而且是做的没错,说的都对。此间叫做妒妇津,原本是有桥有碑,碑上写的清清楚楚。但是此处只要立碑,叁日之内必定给卷走,时间长了人们也就明白了,不再花那冤枉钱了。不过此间人尽皆知渡江的法子,代代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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