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有一副不醉不归之势。
这一看周枳景就傻眼了,“卧槽,阿淮你这是要灌死我?我晚上还要回去的。”
傅淮岔开腿坐在沙发上,又在抽烟,依照他平时抽烟的频率来看,现在的他,应该是处于极度烦躁不爽的状态下。
“你生日那次拉着老子吹了三十瓶那次,老子说什么了?”
“话不是这么说……”周枳景坐了过去,搭住傅淮的肩,“我们家那位管得严,身上不能有烟味酒味,不然等会儿回去了,就是个死。”
范灵犀是周枳景同桌,为免骚扰她给他立了一些规矩,其中就包含身上不能沾染烟酒气息这一条,四舍五入,约等于她治夫有方,不许他抽烟喝酒呗。
这么一想周枳景还挺乐呵,默默把烟塞回去,道:“你说吧,是不是看上哪个姑娘了?”
傅淮吐了个烟圈,没说话,但看他那表情,周枳景秒懂,笑,“就知道是这样,铁树开花,不容易啊你!”
“不过话说回来,既然看上了,那就上呗,你他妈打架还挺能耐,怎么到了这件事上就娘们儿唧唧的,忧郁王子呢你?!”说着,他直接把傅淮手里的烟夺走扔了。
傅淮也没跟他计较,往后一躺,忽的痞气一笑:“上?我理解的那种?”
“滚你丫的!”
“怎么恁不健康呢?”周枳景哈哈大笑,“喜欢就追啊,你小子这条件,还怕追不到手是怎么的?”
傅淮低头笑了声,没说话,开了一瓶酒灌下肚,涩的眯起眼。
是,怕什么?直接上不就是了。
之前不确定心意,只觉可爱想要逗弄逗弄,可后来渐渐的,潜移默化之间什么时候心思发生了转变他甚至都毫无察觉,只是当看到她与除他之外的任何异性靠近,那颗心,就如搁置在油锅上翻滚。
既然生命中没有阳光,那么,他一定要好好抓住这唯一一丝光明
次日上午九点。
宿醉回家的傅淮甩下鞋子就跌向柔软的沙发开始补眠。
“铃铃铃——”
客厅的座机铃声大作。
他依旧如沉睡的雄狮般,不闻不动,直到三分钟后,实在是被吵的受不了,一跃而起,烦躁的揉了下头发,接起电话,“喂?”
“阿淮,你爸爸他进医院了!!!”
……
“傅先生,您觉得您这样有意思么?”一袭黑衣的阴郁少年斜倚在宽大的座椅中,英俊的脸上挂着匪气的笑,眼里满是嘲讽。
躺在病床上的傅博安脸色铁青,怒瞪少年:“我是你老子!”
“呵。”傅淮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垂首,“您不说,我还真不知道。”
傅博安气的甩手就是一个茶杯扔向傅淮,幸好一旁的司机林叔及时用身体挡住,才免了傅淮的这一砸。
司机林叔扯着少年走向病房外,絮絮叨叨的说:“这段时间以来傅局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这不,昨晚上因为工作直接累倒下了,医生说了,再这样下去,铁人都受不住!”
傅淮还是面无表情,不为所动的样子,看他这幅样子,林叔也是十分无奈。
自小,傅淮的母亲便去世了,他这十八年岁月里,对于父亲这个词的认知,其实模糊得很。
因为傅博安总是忙于公事,从来都不管他。
傅淮母亲去世后的第四年,傅淮才五岁大,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就被傅博安给留在晋城,由佣人带到了十二岁。
而之后的六年,他便把自己封锁在小小的屋子里,如一只困兽,不接受任何人的关怀。
傅博安只当是小孩子胡闹,从未下心思管教过,更是不知道,原来傅淮在十二岁的时候,就已经独居,将所有帮佣都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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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也是可怜,生长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后养出这么个阴郁怪异的性子,林叔也并不奇怪,只是觉得心疼。
“跟我有关系吗?等他死了,再通知我也不迟。”说完,他便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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