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床头,许久才低低的重复梦里的话,“对不起。”
只是老师如果知道她就是他那个不听话的逆徒,还会不会慈和的对她说,画画的不错,好好画?
咚咚咚……
就在宋与荷沉浸在厚重的自责和愧疚中时外面响起咚咚的敲门声。
宋与荷狠狠抹了抹眼睛应了一声,然后去浴室整理自己。
出来的时候许晨已经等候多时,令她意外的是昨晚落荒而逃的男人也在,宋与荷目光落在傅靖川身上挑了挑眉。
傅靖川仿佛没看懂女人的表情,轻咳一声,“我送你。”
宋与荷却没动,目光定定的望着他。
傅靖川被宋与荷这样看着,开始还不觉得什么,后面整个人都不自在起来,要不是黑色的针织帽挡着他的耳朵,宋与荷就会发现男人的耳尖已然成了浅浅的粉色。
“咳咳咳,有问题?”傅靖川终于扛不住轻咳一声问。谷
“我给你十万月薪,你给我雇佣许晨,你是中间商吗?”宋与荷第一次知道这男人还有难为情的时候,于是毫不客气的一字一句的问。
傅靖川,“……”
他怎么喉咙更痒了!
“我这边还有一阵子结束,之后去找你。”傅靖川忍住那股要咳的痒意安抚宋与荷。
宋与荷盯着男人好一会,“你这边什么事?”
她想知道他到底受了多重的伤。
“我……挺重要。”傅靖川不知道对一个女人撒谎原来这么难。仟韆仦哾
可他更没想到他才说出这句,宋与荷突然整个人贴到他的身上,踮起脚尖在他耳旁低低的问,“比我重要吗?”
哪怕坚毅如傅靖川这一刻大脑都失去了反应,一颗心仿佛被猫抓了似的,酥酥麻麻的痒,身体僵在原地,直到头上一凉。
“宋囡囡!”傅靖川低呼一声可惜已经来不及,戴了三天的针织帽被女人一把拿掉,他那颗再次剔成平头的脑袋完全暴露在宋与荷面前,连带着头侧和耳朵上的伤都一并落在宋与荷的视线里。
宋与荷微怔了下,接着眼眶陡然一红,声音微哑,“怎么伤的?”
心里早已经有了猜测,可她还是忍不住去问。
傅靖川生平第一次窘迫的厉害,伸手摸了摸自己短粗的头发,“宋囡囡你别哭!”
这女人怎么这么爱哭,跟个小哭包似的,不过受了这么点伤有什么好哭的?
傅靖川一边在心里嫌弃,一边大手的掌腹已经贴在了宋与荷的眼睛上,轻轻擦了擦。
宋与荷伸手打掉他的大手,“我没哭,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哭?”
话这么说她的声音还带着沙哑的哭腔,她就说他这么一个纨绔的坏东西怎么会在十月的天里莫名其妙戴着帽子,是不想她看到他的伤吧!
又想起开庭那日他被砸到时隐忍的表情,还有后来近乎失踪的状态,是在养伤吧!
“你说我是你的什么人?”傅靖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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