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黑灯_学完自己的历史后我又穿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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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休呆滞地看向沈宴清,沈宴清一派轻松:“他有话要单独禀给陛下,臣先告退了。”

  说罢一眨眼的工夫,她就不见了。

  虞锦蹙着眉头看楚休:“什么事?”

  “臣……没什么事……”楚休喉咙紧绷,女皇面露不耐:“快说,不说就滚,没工夫跟你耽搁。”

  楚休真的很想滚,又硬让自己撑住了。一边是女皇有着孕却日日闷闷不乐,另一边是自家兄长也天天茶饭不思,现下沈宴清给了个机会让他来解决问题,他再怂巴巴地滚掉也太废物了。

  楚休理了理思绪,按照沈宴清的意思将兄长儿时的事情说了。虽然那时候他还很小,很多事情只是后来从长姐嘴里听了个七七八八,但也足以讲成一个完整的故事了。

  只是,他不清楚这些和兄长与陛下近来的不快有什么关系,一五一十地说完就闭了口,战战兢兢地打量女皇的反应。

  女皇犹是那样姿态闲散地坐在罗汉床上,神情也看不出什么变化,低垂着眼帘,安静了半晌。

  楚休哑了哑:“陛下?”

  虞锦的眼睫轻轻一颤:“你先回去吧。”她维持着从容,“别跟你哥哥说你来见过我,我想想。”

  楚休自想为兄长再多说几句话,只是又实在不清楚原委。想了想,只觉是不是兄长在女皇面前又犯了儿时的倔脾气惹得女皇不快了,便又道:“陛下别跟大哥计较……他一贯就是那么个脾气,我母亲都拿他没什么办法。”“你回去。”虞锦的口吻生硬了两分。

  楚休一缩脖子,识趣地不再多言:“臣告退。”

  这几日因为心里烦,虞锦很不爱在跟前留人,看见谁都觉得暴躁。于是楚休一退出去,殿里就安静无声了。

  虞锦怔怔地在那里坐着,木然半晌,心底的苦涩犹如涟漪,一圈圈地越泛越广。

  她其实记得的,楚倾跟她说过林页当时离开太学,是因为家里为他定了门亲事。她也知道,若他就是林页,那么那门亲事便是与她的亲事。

  这几日来她都在拼命回避这个问题。

  先前种种已让她在这段感情里十分忐忑,若理智些说,她到现在都很清楚,自己是不该对他动心的。

  她对他愧疚到不知该如何弥补,他不计较已让她惊喜,他也愿意喜欢她,就让她受宠若惊。

  这样的情绪让她在这份感情中如履薄冰,哪里还有力气承担他的恨意。

  所以这些天她都在逃,像只鸵鸟,像只缩头乌龟。她看都不敢多看他一眼,既因愤怒于他的隐瞒欺骗,更因惧怕从他眼中读到冷淡和仇恨。

  她从来不是个多么有勇气的人,能为楚家之事认错,一是因遗臭万年的恶果在逼她,二也是因有一份爱在支撑。

  如今这份爱转成了恨,如果可以,她会宁可一直躲下去。

  可偏偏楚休来了,楚休把从前的过往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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