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
一直到萧府下聘请期那日,西府都未去东府露过脸,本一家子姐妹,此时应去林绮月屋内说说小话,玩乐一番。
张氏为了撑撑场面,请了娘家子侄来,让安平伯特意告了半日假,见了人便急忙赶回任上,倒让萧府的人有些奇怪。
“怎么伯府三房的一个也不来?”
张氏只叹叹气:“我那弟妹身子不好,意儿又是纯孝的,哪里走得开。”
“原来如此,林四娘子真是贤良孝顺……”
两家合算,将婚期定在了六月十八,张氏才真真将心放回了肚子里。
今日送走了萧家人,她便按之前在老太太院里说的,按林绮月的嫁妆单子又抄录了一份,送去西府徐氏手中,只是还未将东西一块送去。
单子上有的项目写得含糊,同样是布匹,她给林绮月备的是织锦,给纾意的则是普通锻料。
“夫人,这单子可要退还回去?”吴妈妈问。
徐氏只暼一眼,说:“不过是张纸罢了,又不是真的送了东西来,由她做这个脸吧。”
“絮絮还没回来?”徐氏又问。
纾意这几日进进出出,将放还归家的仆妇问询清楚,待搬家后便封足银钱让她们回家,又领着侍女妈妈们采买东西,另买了些身家干净的侍女,先在新宅教导着。
如今已将所需的院中帐幔被褥之类都备齐整了,只待定制的那些家具制好,搬进去布置一番便能入住。
徐氏也开了林三郎从前的书房,让人将一应物事按原样摆放到新宅去,再将些旧物件也搬了过去,分府时省些功夫。
“哎呀——”纾意夜间沐浴完,只在榻间伸腰,这几天可把她累坏了。
缀玉联珠听了直笑,取了小锤来,说:“娘子这几日累着了,咱们给娘子松快松快?”
纾意埋在被褥间,听此只露出只眼睛眨了又眨:“来,好久没锤锤了。”
她只着轻软寝衣,灯下更显身姿婀娜,纤腰软软,联珠都不免多捏了几把。
“痒呢!”纾意扭扭身子,直去止联珠的手。
见联珠忍笑,纾意又去挠她腰间的软肉。内寝渐渐传来嬉笑之声,直闹得联珠连连求饶,纾意再沐浴了一次。
卫琅的书案用的是上好的沉檀木,色匀质腻,映出他隐约的轮廓。
他眸中烛火烁烁,听着外头传来的密报。
“陛下已知安王私下以姻亲之名勾结四家之事,已安排监察御史查访,另命兵部传诏,着北疆云麾将军回京述职。”
絮絮姑母一家也要回来了,甚好。
皇帝已过不惑之年,前些日子龙体不适,安王暗自在御前安插宦官,再加上徐老太傅一事和朝臣请立太子,足以让皇帝更加多疑,开始刺探安王结党营私一事。
“侯爷准备何时康复?也好搅乱安王一番布置。”
卫琅垂头看那契纸上的娟秀字迹和小印,道:“陛下尚查安王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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