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极限。”梁兴扬脸色依然苍白，不过已经恢复了一些血色，心头默默说道。
真正的许愿鬼没有范围重启的负担，作为镜鬼异类，在不考虑灵异侵蚀的情况下，他同样没有限制。
只是重启与重启碰撞不同，镜鬼承担的压力与鬼眼几乎相同，在碰撞中，鬼眼被压制成死机状态，镜鬼也同样面临着这种情况。
杨间的情况有些特殊，他以鬼影异类的身份驾驭鬼眼，重启碰撞造成的影响对鬼影来说其实并不大。
而他是镜鬼异类，亲身受到的灵异干扰十分剧烈，需要时间摆脱被压制的状态。
不过梁兴扬也有意外收获，肢解融合的副作用在被七次压制七次复苏之中悄然消失。这代表着他提前满足了融合第九只镜鬼的条件。
梁兴扬脸色变化，银亮反光的瞳孔中闪过一抹光泽：“如今的我已经足够强大，不到万不得已，不必去踏出那一步。”
所以重启碰撞的带给他好处可有可无。
就在他们休整的时候，楼下突然传来一阵说话声，有男有女，紧接着是杂乱的上楼声。
“不可思议，你们真的成功了。”
张羡光踩着楼梯走上来，眼神中异常精彩，看着杨间的笑容，猜测出了实验的结果。
“确实有一些收获。”
梁兴扬面无表情，眼神平静地看着张羡光身后的三人。
“嗯？”
格外引人注意的是阿红的脸。
一张严重腐烂的脸上混杂着五颜六色的怪异颜料，仿佛是殡仪馆的入殓师水平不够，那副怪异死人妆容无法遮掩住腐烂脸庞，另这张脸看上去格外难看，令人毛骨悚然。
阿红的情况不容乐观，这是濒临厉鬼复苏的征兆。
“你没有解决厉鬼复苏，还敢短时间内大肆动用鬼妆。距离上次修复，似乎还没有过去一个月吧。”梁兴扬瞥了阿红一眼，淡淡地说道。
阿红脸上挂着淡淡忧愁，不禁苦笑着说道：“一些职责无法避免，这次我带来了替死娃娃，希望可以第二次缓解厉鬼复苏。”
虽然李军的墓碑诅咒能保住她的命，但是代价是阿红无法再动用灵异力量，不然下次溃烂的部位，就是整颗脑袋。
梁兴扬脸色一愣，不过很快回忆起他对阿红提过的承诺，一只替死娃娃可以为他缓解厉鬼复苏。
镜鬼窃取记忆，报纸鬼给予脸庞，鬼项链修复身体，很容易办到的事情。
“没问题，跟我来吧。”
他瞥了一眼张羡光，指了指一边的客房。
在众目睽睽之下取代阿红，会暴露情报，虽然他不介意李军他们知晓，但是张羡光他仍然无法信任。
阿红高兴地露出一个微笑，但是配合那死人妆容和腐烂的脸，让她看上去格外难看。
两人离开之后。
李军默默走到杨间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开口道：“你的脸色看上去不怎么好？”
“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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