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挠肝的难受,夜里还同自己夫君说起此事。
王二叔道:“他们这还是记得先前的仇,你努力努力,能一桌搓上两回关系自然就拉近了。”就像他们官场一样,酒桌上喝两回,下次就能称兄道弟。
云涟县主哪管什么关系不关系,她只想摸摸那麻将,昨日瞧见沈香雅赢了一大把银票心痒死了。
第三日,承恩侯因为肚子疼没来,薛如意打算临时让丁野上。云涟县主先一步抢上去占了位子,笑呵呵道:“我来,我来就好了。”
薛如意问:“二婶会?”
云涟县主点头:“这两天都看会了。”
薛如意再次强调:“我们玩银票的,您玩得起?”
云涟县主:“这叫什么话,愿赌服输,我还是知道的。”
要是她知道这是抢着送钱怎么也不会这样说。
起先她先赢了两把,眼睛立刻就亮了,一上午足足赢了一千两。银子来得太快,云涟县主有些懵,就连在旁边看的王沅枳也很心动。
午膳时去看老太太,云涟县主主动说起这麻将有多有趣,让老太太有空也去瞧瞧。老太太很是不屑:“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也叫有趣?”
午饭过后,照旧是薛如意、王晏之、沈香雅和云涟县主四人。云涟县主起初又赢了两把,还直接摸了个天胡,高兴得眉飞色舞,一扭头就瞧见老太太拄着拐杖被婢女搀扶着站在她旁边观看。老眼睛还眯着,看得那个认真啊。
到第三把,云涟县主开始慢慢输了。连续输了五把后,她有些烦躁,沈香雅笑道:“有输有赢很正常,弟妹要是输不起就让沅枳来,他很想也很想玩两把。”
王沅枳在旁边起哄:“对啊,娘,让我来吧。”
云涟县主哪肯啊,该死的胜负欲发作,不输掉最后一张银票绝不下桌。然后她真的输得一个子都不剩,王沅枳见她输光高兴坏了。傻缺似的坐上去,嚷着接着开始,最后他也输得底裤都不剩。
老太太觉得这俩人太笨了,她在旁边看着都着急。
要是让她来,她绝对能赢。
于是老太太颤巍巍坐了上去,不到一个时辰差点连龙头杖都输了。
当天夜里,二房的气压很低,母子两个阴沉沉的。林二叔看不过眼,问明缘由后道:“你们有没有想过可能是大房的人太多,要是你们这边三人,大房就一人是不是就会赢?”
一语惊醒梦中人。
云涟县主和儿子一商量觉得是这个理,大房人多容易互相算牌,抽老千。次日一大早,她和怄了一夜的老太太、王沅枳结成同盟,找薛如意单挑。
薛如意虽然能记住所有的牌,但一个挑三个,实在没把握。昨天赢了一万多两好像也够了,但这三个腰包好像又鼓了。
那是银子啊。
好纠结。
正犹疑间,王晏之道:“我来吧,这麻将还挺有意思。”
薛如意一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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