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欣儿看着阿贵拖来的人,那人已经被毒打过,一身都是鞭痕,衣服上到处是血渍。
未欣儿收回视线,低头跪着。
阿贵把男子重重地扔地上,然后站林子墨身边。
林子墨看着地上趴着的人,眼神冷冽,“抬起头看看,认识这个女人吗?”
男子抬起头看看林子墨,又看看边上跪着的未欣儿,摇头,“不认识!从未见过这个人。”
阿贵一脚蹬过去,愤愤地说:“之前可不是这样说的,之前你说你们认识几年了,目的是帮助她混到殿下身边,然后好辅助萧国皇后采取行动。”
林子墨冷笑,“未欣儿,还真是沉得住气呀!你用了这么久来谋划,为何今日沉不住气,要去见人了?”
未欣儿不住磕头,委屈得眼泪直掉,“殿下明鉴,欣儿不认识这个人,在寺庙的确与这个人有个照面,可那么多香客,都是善男信女,说两句话不过分吧?”
林子墨觉得未欣儿这委屈的样子实在让人作呕,之前怎么觉得顺眼呢?
“未欣儿,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你也想试试用刑?阿贵……”
林子墨朝阿贵使了一个眼色,阿贵会意点头。
拍了两下手掌,就有两个男人,抬着一个烧得正旺的火炉过来,火炉上还放着烧得红通通的刑具。
阿贵拿起刑具在男子和未欣儿面前晃了晃,“王妃说侧妃这张脸很好看,要不先从脸开始,然后再脖子,再身上。侧妃,如何呢?”
未欣儿捏紧拳头,承认就必死,不承认林子墨未必会下手。
“殿下,欣儿是冤枉的。随便一个男子栽赃的话,殿下就信吗?”未欣儿哭得梨花带雨,那叫一个楚楚可怜。
卜玉看热闹不嫌事大,“哎哟,殿下,这可是你的女人,这哭得天见犹怜的,不心疼吗?床上呵护完,下了床就不认人了吗?侧妃,你也是命苦!遇到这个没心的主儿。要不然那个傻子王妃怎么会被气死呢?你说是与不是呢?”
卜玉说话轻轻柔柔,可话里话外带着讽刺。
男人呢,床上是一个人,下了床可就不见得还是同一个温柔的人了。虽然不记得过往,但话本子里就是人生百态,从小捧着话本子长大的,男人还是看得清楚。
所以她不明白师父守那个男人十几二十载图什么!
林子墨看着卜玉,换了一种语气,“玉儿,我没碰过她。再说我不是那种人。”
卜玉点头,讽刺地笑着,“是是是,但与我何干?就像话本子里说的,看是满口仁义道德,痴心不改的人,才是最会背叛的人,最阴狠的人。而看似花心,放荡不羁的人,却会为一个人去死。所以呀,把赌注压别人身上,还不如压自己身上,侧妃,你说呢?”
未欣儿看着林子墨,是呀,男人是什么东西?林子墨口口声声说只爱王妃,可对她也流露几分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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