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下雪了。
覃曼吟其实很喜欢雪,但是她不能玩雪,她怕遇见外男,而且她是太后。
太后是要沉稳的,是后宫的表率。
尽管后宫就只有她这么一个太后。
秦华韫从长廊另一侧走来,身姿挺拔俊朗,穿着一身黑色的狐裘袄子,脸上带着漫不经心的笑。
他身上还带着寒气,见覃曼吟看他,笑着对她说,“来玩雪吧。”
皇帝可以玩雪,那她这个太后自然也是可以玩雪的。
覃曼吟鼻尖被冻得通红,小/脸看着通红,倒是与她身穿的红衣有几分相衬。
覃曼吟和秦华韫玩着今年下的第一场雪。
此刻,他不是皇帝,她也不是太后,只是一同玩耍的两个孩子。
这是覃曼吟进宫以来做过最快活的事。
秦华韫从未叫过覃曼吟母后,他也未自称儿子、孩儿。
他不是覃曼吟所生,他甚至比覃曼吟只小了两岁。
覃曼吟也只叫过他皇帝,她不自称哀家,只说“我”。
覃曼吟自戕的念头不减反增,手腕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有的深有的浅。
秦华韫每曰前来的时候,总会瞧见那些碍眼的伤痕。
“您不该这样的。”秦华韫第一次动了怒
“那你觉得我该是怎么样的。”
“该是自/由自在的,而不是郁郁寡欢的模样。”
覃曼吟笑了起来,那是浅浅的笑,秦华韫看得傻愣愣的。
“我带你去看花灯吧。”他突然说
好久没出来了,覃曼吟觉得空气都似乎新鲜了许多,不同于宫中的死气沉沉。
翩翩公子和富家小/姐的组合总是能吸引很多人的目光。
注意到旁人的目光,秦华韫将她遮掩了起来,只露/出一双眼睛。
秦华韫都能想到面纱下的鼻尖,然后是唇。
一整条街都布满了花灯,暖色灯光将整个人笼罩了起来。连覃曼吟的神色都被柔和了许多。
她望着满街的花灯笑了起来。
那不是浅浅的笑。
秦华韫也跟着笑了起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但覃曼吟笑,他就一定会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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