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也收到消息,猜测是广成子到此,也跟着上了城墙。
西岐城外十多里,大商营外有密密麻麻的军马整装待发,军马对面站着一位道人,看背影似乎是广成子。
果然那殷郊在马上略微欠身,“老师,恕弟子甲胃在身,不能叩见。”
广成子大喝道:“畜生!你为何改了念头,要助商伐周?”
殷郊泣诉道:“弟子不敢有负师恩,何况我父残虐不仁,肆行无道?只是我幼弟又有何罪,竟将用太极图炼作飞灰?此岂是仁心者所为?”
殷郊与殷洪相依为命,感情甚笃,说着说着,放声大哭。
广成子叹息,“子郊,你不知此事别有因由,而且这是子洪他咎由自取,实是天数,你不可重蹈他的覆辙。”听着竟有些苦口婆心。
殷郊怒极反笑道:“我弟之死,又是天数?老师说得好笑!老师请回,待弟子杀了姜尚,报了弟仇,必会伐商。”
广成子又道:“子郊,你可记得发下的誓言?”
殷郊曰:“弟子知道。兄存弟亡,我不愿独自偷生,若能报弟仇,便是受此厄,弟子死也甘心。”
乔坤也有亲弟,此时听殷郊说的心酸,也略有些感触。
广成子怒喝一声,“孽徒!你自不悔悟,违背师言,必有杀身之祸!”然后催动宝剑向殷郊斩去。
殷郊用戟架住:“老师,什么天道仙道人道,弟子俱是不懂,只望老师不要与弟子为难。”
广成子又出一剑,便有万道光华,殷郊抵挡不住,只是他身上宝衣有八卦虚影浮现,不住旋转,将万道光华拦下。
殷郊虽安然无恙,却也因怒火而脸色涨红,“师父,你真这么狠心?你既无情,弟子也顾不得了!”说罢乃祭起一方宝印在空中。
那方印迎风便涨,闪烁光华,不多时便有一座小山那么大,广成子催动遁光离去,那印重重印在地上,一阵地动山摇,众将在西岐城墙上都不住摇晃,那些实力寻常的士卒都东倒西歪。
这一瞬间,乔坤感应到人道气运的逸散,他催动番天印的术法接引这些气运入“易图通变”,却察觉这气运量非常雄厚。
这么会有这么多?乔坤这么想着,催动童术观察殷郊气运。
却见殷郊原本来粗壮的撑天气运,却变成原来一半那么粗,而且外强中干,变得暗澹许多,高度也不过数千丈,气运总量似乎没有之前的一半。
这气运仍然比西岐内诸多武将还强,便是武成王黄飞虎也略有不如。但与殷郊之前的气运相比,甚至能算是风中残烛。
】
随着殷郊将番天印祭起,他的气运又暗澹稀薄了一些,非常明显。
怎么会消耗的这么多?乔坤很快反应过来,殷洪的阴阳镜是对人的宝物,一次只能对付一个人,而殷郊的番天印是对城的宝物,两者消耗自然大不相同。
何况那日殷郊
请收藏:https://m.jehnda.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