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妖冶如花。廉宠怎么看怎么扎眼,遂恶毒道:“你打扮得这么花枝招展扮牛郎么。”
“你嫉妒。”他目光落入铜镜,剑眉蹙烟:“别照了,你看着这脸心里就不犯堵吗?”
廉宠一脚飞去,他敏捷跳开。
“别在这里幸灾乐祸,我这脸要是好不了可怎么办啊?”
“以色侍君,色衰爱弛。”他拿起桌上水果边嚼边道:“不过我看他不会介意你变丑的。”
“这脸又不是他的,他当然不介意!”
虽然廉宠向来大大咧咧,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闹谁身上也不想自己毁容阿!
“你快想办法啊!你不是最懂保养什么的吗?你给我出出主意啊!”廉宠抢过楚怜手中水果,愤愤摇晃他手臂。
桃花眼荡漾多情,可惜对象早已免疫。楚怜又胡乱抛了半天媚眼,方念念有词:“要真好不了,就干脆纹身吧。那,这鼻梁上呢,可以纹两把剑,眼睛这几道刺点花什么的,脸颊这个……这个不大好办,干脆蝴蝶大花,壁虎也可以……”
廉宠先是语塞,停滞片刻便满面光彩照人连连点头,举着铜镜和楚怜一道研究,最后看着自己左脸颊密密麻麻伤做一块的地方,没好气道:“壁虎?拜托你有点想象力,来个太阳或者蛇蝎如何?”
“那还不如壁虎,挺酷的。”
廉宠正要与他争辩,忽地想起什么,低眼一看,他果然戴着手套。
她之前就有些奇怪,这小子以前就忽男忽女,现在越来越像个受,还戴什么手套。扔了耳环不戴,搞了个哪吒似的手腕,审美水平严重掉队。可此时她渐渐有些明白。
她探出左手抓住他右爪扯下手套,一模一样的一大一小的凤云纹刺青同时呈现在眼前。
她又去剥他衣服,他发出娇滴滴的雅卖蝶,最后还是仍她欺凌。
茜红长衫脱落,露出小麦色的健康润玉,紧/窒结实性感至极的左胸一头咆哮巨龙,张牙舞爪衍生至胳膊、肩膀、后背。
廉宠一眼瞥到,两手猛然提起收紧衣服,裹得严严实实:
“绝对!绝对!绝对不能让其它人看见!”
她有些乱,有些语无伦次,有些思路不清楚,遂想到什么说什么:
“你发春的时候让那些相好看见过吗?”
“ofcoursen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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