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的身影,眼神阴霾。不死药,顾名思义,不死,再重的伤,再重的病,即使还剩一口气,只要吃了不死,就绝对不会死,绝对不会死地生不如死。
“你想怎么样?”
“让她活着。”金曲洛俯身捡起,一脸平静。
“这种活,没有意义。”
“曲意,我不在乎了。”金曲洛轻笑,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我真得什么都不在乎了,不死至少可以让白活着,活在我们身边。”即使从此,一直一直地沉睡着。
“可是,这对白不公平。”
“白说过,这世上没有公平不公平。”他想,就这么简单。无耻了,恶毒了,又如何,她都不能阻止他,他怕什么。
谁对,谁错,该信谁,不该信谁。
飞天鬼魅般地出现在金曲洛身边,一个手刀劈在金曲洛的脖颈后。
“不好意思。”看着男人如落花跌入尘埃,飞天睨着二爷,也没有不好意思。
二爷点点头,吩咐道:“关起来。”
床前的人换了一个又一个,没有脚本的喜剧演了一出又一出。沉睡的依旧,有时候,一个人的路,真得长得离谱。
四年后
银制的发簪,一朵含苞的莲花。花茎有浅浅的弧度,刻着繁复的花纹,像是符咒,也像是图腾,蜿蜒其间,粗粗细细,环环绕绕,寻到终点,都汇聚成一颗小小的月白石。簪头的花骨朵饱满欲放,银质细腻,隐约地可以看出其中一层一层精致的花瓣。
白墨染翻来覆去地捣鼓着手里的花簪,水唇嘟起,眉头轻结,认真地用力。
二爷嬉皮笑脸地蹲坐在一边,因为白墨染不知道怎么打开那朵花簪自己却知道,而感到无比的自豪,他的确死皮得可以。
“墨墨,要二爹爹教你吗?”二爷耸耸眉毛,奸诈地叫嚣自己是只狐狸,还是属于精品区的。
墨墨很给面子地给了二爷一个假笑,腔调和他娘亲一样淡漠,“不用。”
“二爹爹会哦。”二爷调高最后一个音,快意地拉长调。她得瑟,她臭屁,她炫耀,难得有一件事难倒她家墨墨,而她又很懂,不让她那什么一下,都是不给她面子。二爷摇着狐狸尾巴,凤眼一挑,也不在乎人家墨墨才三岁。
墨墨侧脸让过那一记电眼,低下头继续摆弄。
“墨墨……”二爷谄媚地笑,快啊,快求她教他呀,让她也感觉良好一次。
“不用。”狐狸尾巴翘上天了。
“墨墨……”
白墨染挪挪小屁股,背对二爷,他正思考,不喜欢旁边有只呱噪地狐狸。
二爷挤走趴伏在一边的凯特,让让,她现在眼里只有她家墨墨,人畜勿扰。
晒太阳晒得正安逸的凯特不满地亮亮尖锐地牙齿,打个哈欠,打了两个滚,移到它女主人脚下继续打盹。
二爷趴在绸缎地毯上,一手撑着自己漂亮的脑袋,凤眼含媚地荼毒大景国草。她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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