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救的是他的妻子和孩子,即使从此成为废人,他也都是心甘情愿。满心只有一个愿望,希望她和他们的孩子好好的,无论如何都要好好的。
手指收紧,他感觉着她的手心的温度慢慢地又和他一样,他感觉到她轻轻收紧手指,不自觉地想笑,很开心。
‘白,谢谢你,如此想要这个孩子。’他满心不安地来,不确定她是否想要他们的孩子。那日他给她送去不悔,他给她选择,折磨的却是他自己,她一口一口饮下不悔,寒气一寸一寸冰冻他的理智,他逃跑,逃得远远地去宣泄他的不甘。现在,她有了他们的孩子,如此明确地告诉他想要,他如何能放弃,或许,是他比她更想要属于他们的孩子。
仿佛是紧绷的弦,突然被挑断,端木渊眉心瞬地皱紧,疼,原来真得很疼。从脚底蔓延上来,蚕食全身,麻痹神经。呼吸微重,端木渊垂首,轻吻落在温良的皮肤上,她的额角。耳鬓厮磨,他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香味,转移自己疯狂叫嚣的疼痛。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三个时辰。骄阳走过半边天空,西沉而下。夜幕四合,月亮爬上树梢,弯弯地一勾。水阁中亮起温暖的光,透过窗棱,倒影在水中,成朵朵细碎的莲花。
门口只剩下二爷和鹤羽,茶饭不食,滴水不进。
鹤羽笔直地站着,几乎没用什么大动作,威武地像个门神。二月蹲在另一边,脚麻了也不想站起来,双眼充血地红肿,看着也像一只被大灰狼欺负的兔子。
“你在做什么?”二爷抹干眼泪,斜斜地看着一边的鹤羽。
鹤羽坦言:“祈祷,求平安。”
“真不像个男人做的事。”
鹤羽不应,继续在心底默念那一句祷告。
金曲洛沿着九曲桥走来,失了平时的优雅,有些怔忪,有些混乱。二爷和鹤羽看着他走近,都选择沉默地继续做自己的事。
曲洛站在门前,歪着头,眼中都是温暖的光点,一抹似有若无的浅笑,也足够动人心魂。手掌轻轻拍打紧闭的门扉,一下一下,节奏缓慢,不轻不重。
“白……,我是曲洛,你开门呀。”
鹤羽微愣,不是吴钰吗?二爷瞥过一眼,她哥哥撒娇的方式,从来都无辜。
“白……,我是曲洛啊。”
门扉紧闭,纹丝不动。
‘啪’,‘啪’,‘啪’,短促地重复,温吞地委屈。
“白……,那个孩子,能不能不要。”曲洛呜咽,她不可以不顾他的感受啊。
“白……,求你,那个孩子不要好不好。”呜咽变成低低的抽泣,他只是不希望,不希望她宠爱其他人胜过宠爱自己,他只是不要看她对别人比对他还好。手掌不慌不忙地拍打,一下一下也像是打在自己的心房上。是她交给他如何强大,是她教给他如何无耻,是她,是她,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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