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却并非每个大帝都可以。
唯有一些极为强大的存在，才能够做到如此地步。
若是换了他们的本体前来，自然不难。
可要知道，在场的几人，都只不过是降临了一丝意识而已，实力比起本体，差了太多太多。
“轰！”
凝聚出这一丝混沌般的力量，对于混乱大帝而言，似乎也是极大的负荷，整个气息都萎靡了下去。
不过这一丝混沌力量，却是缓缓飘荡而出，在接触到那无数密密麻麻的空间屏障之时，后者却是宛如遇到了火焰的薄纸一般，迅速的化作灰烬飘落！
“嗯？”
张书眼神也随之微微一变。
这股力量？
“呵呵，你虽然掌控了空间规则，能够以封王之躯，对大帝强者都造成一些威胁，不过你终究不是真正的大帝。”
“又如何能够理解，大帝境界的玄奇和奥妙？”
混乱大帝冷笑声传出，无数空间壁垒，在这一丝混沌般力量的摧残下，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失。
当最后一层空间壁垒消失的时候，那一丝混沌般的力量，却是仿佛没有任何的消耗和损失。
继续飘向张书。
看似缓慢，实则却无比迅速。
“张书！”黑猫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传出，“小心，那是境主才能够凝聚出的混沌规则！”
“混沌规则包容世间万物，可以容纳一切的规则，甚至包括了时间和空间！”
“可以说，混沌规则便是一切的根基，虽然这家伙的实力还远远做不到凝聚出真正的混沌规则，但是这股力量，却是绝对不逊色你领悟的空间规则，甚至某种层面上来说，还要更强一些！”
“毕竟，他们的实力位格还要在你之上！”
混沌规则！？
张书心中了然。
掌控凝聚混沌规则，便是第二境的特征之一。
成为第二境之前，领悟诸多规则，却是难以真正融合，就是因为一旦上千规则彻底融合，便可以凝聚出混沌之心，从而掌控混沌规则。
成为第二境之后，小型宇宙也会随之化作混沌宇宙，也被称之为“混沌之心。”
到了那个时候，举手投足爆发的力量，远非封王能比。
毕竟，混沌规则，那是一切的基础力量。
空间规则对于第二境之前，可以有碾压的作用，可是到了第二境，混沌规则本就包容万物，或许不完整，但是第二境强者，本身就对空间，乃至时间都有些了解。
就如同冰帝，强大到了那等地步之后。
哪怕从来没有修炼过空间规则，但是对空间的掌控和运用，却是依旧远远超过了张书。
这就是第二境的强大之处。
甚至，传闻若是到了第三境程度，混沌规则领悟到了大成圆满地步，甚至可以一念开辟出真正的高维空间！
当然，和张书等人所处的高维空间自然是不能比，但层次上，却是相差无几。
甚至，有些强者怀疑，现在的高维空间，说不定就是某个可怕的第三境强者，人为开辟而出！
不过想要达到那等地步，需要领悟融合的规则数量，也达到了一个无比可怕的地步。
至少……空间和时间，绝对会被掌控。
所以，哪怕张书掌控了空间规则，却也不敢太过大意，因为对于真正的第三境而言。
空间和时间，都是可以肆意操控的玩具罢了。
“轰！”
思绪闪烁间，毁灭已经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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