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64节_坤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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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害怕之余还有几分掩不住的好奇,犹豫再三,竟是压低了声音,怯生生地开口道:“方才皇后娘娘捡起那块碎玉时,正好在我旁边,我、我有瞥见两字。只是,只是,‘义童’是什么意思呀?”

  “义童?!”

  正不住皱着眉头掐着手指给自己算吉凶的方妙,听见这两字手都抖了一下,竟不由自主地惊呼了一声,近乎用一种惊恐的眼神望着姚蓉蓉,连声音都有些扭曲了。

  “你竟然看见了这两字?”

  姚蓉蓉彻底被方妙这反应吓住了:“看、看见了……”

  年纪最小也不谙世事的周宝樱最是一头雾水:“这两个字怎么了?”

  初冬的午后,天上的日头为阴霾的云层遮蔽,白塔寺的碑林边缘已是落叶满地,枯瘦的树枝在冷风里轻颤。

  潮音亭内高悬着一口黄铜大钟。

  旁边是一座矮矮的石台,台上置一琴桌,一茶案,另有一只莲花香炉搁在角落,里面端端摆着的一枚香篆才燃了小半。

  然而下一刻便被人含怒扫落,倒塌下去!

  “哐当当!”

  莲花香炉摔在下方台阶上,顺着一级一级的台阶往下跳跃,炉中惨白的香灰大半倾撒出来,偶尔缀在几片躺在地上的枯叶之上,竟是触目惊心。

  剑书眼皮止不住地跳,将脑袋压下来,竟有些不敢抬头看。

  只听得往日那道温然宽厚的声音已如冰冷凝。

  是谢危盛怒之下反倒变得无比平静的一句问:“谁让做的?”

  剑书道:“属下得知消息的时候令已经下了,问他们时,只说是金陵那边来的消息,且言语之间对属下颇为不耐,倒像是有些防备。属下佯装离开后在那边蹲了有半个时辰,看见一顶轿子从乐安坊的方向来,下了一人,五十多岁年纪,形容枯瘦,留一撮山羊胡,穿一身灰衣,如果属下没有看错的话,很像是教首身边的公仪先生。”

  不在宫中,不谋公干时,谢危习惯穿白。

  浑无矫饰的白衣。

  这让他看起来更与世间纷扰无关,不沾红尘俗世半点因果。同样一身白衣,穿在旁人身上或许就是贩夫走卒,穿在他身上却始终有一种难掩的高旷。

  只是此刻这高旷中亦不免生出几分酷烈。

  他又问:“定非那边呢?”

  剑书垂下眼帘,声音低了些:“得知此事后,刀琴特命人去仔细检阅了定非公子最近一个月来送到京城的密信,并无一句提到今日之事。”

  谢危便笑一声:“我心不改,焉知人心亦如是?”

  剑书一时没听明白这话,想说在金陵时定非公子对先生言听计从,便是先生上京之后,亦时不时密信通报教中的消息,在教中明显是站在先生这边的。

  可才刚要开口,自己方才说的话便从脑海里过了一遍。

  公仪丞向来在教首身边,甚少离开金陵。

  如何他人都已经到了京城,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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