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货,当然这一成往往是关键性的。
还有一个就是帕斯卡尔所擅长的,直接编一个大到没有人敢相信的弥天大谎,骗过除了自己以外的所有人。
爵士站起身,把手中的报告丢进壁炉里熊熊燃烧的火焰之中,然后站在窗前静静地思考了一会。
摇曳的火光忽明忽暗,映照在他的侧脸上。
“德容。”
爵士转过身看向一直等在身后的准女婿,他已经下定了决心:“我记得GISS之前报告说,最近有很多黑旗势力成员活动频繁,暗中招募人员加入他们?”
德容少校一愣,他没料到帕斯卡尔会问出这样一个似乎没啥关系的事情:“事实上,他们的活动几乎是公开的,因为这些人有难民身份,由于生态绿党那边的压力,警方根本不敢做什么。”
“那……有没有我国的公民加入他们,最好是女性?”爵士对这个问题倒是真的有些好奇。
德容点头:“有,但不多。”
“很好,很好……”帕斯卡尔平时对于这种事情深恶痛绝,但今天听到这个回答之后竟然露出了一丝笑容:“你去追踪几个加入他们的女性成员,看看这些人之后的经历是什么样的。”
少校还是没有理解爵士的意思,但他并没有多问,只是向对方敬了个礼之后离开。
随后,帕斯卡尔又联系了他正在联邦社会保障部担任秘书的长子。
“奥利弗,我今天中午准备安排一场小型宴会,你帮我联系几个影响力比较大的女权组织代表参加,就说我认为社会需要她们的帮助。”
“什么?”电话那边的奥利弗·帕斯卡尔一度以为电话那边不是自己的老爹,毕竟爵士在过去十几年里都和那些人势同水火:“请问您是什么人,为什么用我家的电话?”
“哦,奥利弗,我是你亲爱的父亲!”
“……”
总之,经过一番亲切友好的父子交流后,奥利弗最终向帕斯卡尔保证,明天会有四到五名相对温和的女性意见领袖出席。
所谓“温和”是指她们不会和爵士在物理上打成一片,也不会见面之后马上撕扯自己的衣服然后指控爵士性侵。
做完这些之后,帕斯卡尔换上西装准备出门,他还有最重要的一环需要提前布局,而这件事连亲儿子都不能告诉,必须得他本人去办。
让内阁防务委员会换一批菜鸟,故意放松对某个敏感目标的不间断监视。
另一边,上校在确定了自己的脱罪计划之后,赶在晚饭之前来到了韩峰的修理厂。
如今的他已经接近丧家之犬,要回那4万欧元可能已经不太现实了,杜阿特来这里的目的是和韩峰对一下口供。
上校的想法很简单,那4万欧元就算送给你了,但你得在日后给我多说几句好话,编一套没什么逻辑漏洞的故事。
不过心怀忐忑的上校却吃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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