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喷到他衣服上,精准无误。
龟孙儿,就不能对易城这个狗抱有任何幻想。
易城伸出指尖,慢条斯理地勾过唇角沾上的一滴水珠,目光始终凝视着她。
舒玥翻个白眼,喝光剩下的水,一个抛物线,空瓶从易城头顶越过,飞进垃圾桶。
“想听一颤一颤的啊,你去配钥匙吧,想配几把配几把。”
看她火冒三丈的背影,易城不动声色地把瓶盖滑进长裤口袋,“女孩子不要说脏话。”
舒玥听不见,进了电梯。
外面下雨了,雨声噼里啪啦,很快在花坛边缘汇成一条溪流。
溪流边停着加长林肯,易家的两个司机举着伞小跑过来,“小少爷,玥小姐。”
舒玥这才回头。
易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目光如夜,“一晚上看我好几遍,爱上我了?”
舒玥笑眯眯,“对,爱你孤身走暗巷,爱你不跪的模样。”
易城接过伞,撑在她头上,“你幸亏学的影视编导,否则华语乐坛该给你颁个‘求放过’奖。”
舒玥没动,“倒也不必这么丧良心地夸我,你唱歌连狗都摇头。”
易城眼底浮起愉悦的笑意,“当初你摇得最嗨,奶奶以为你中风,120都打了。”
司机和保镖低着头,都恨不得捂耳朵。
这两位天天掐,掐的你死我活,斗鸡一样。
舒玥第108次想动刀,算了,易奶奶也不容易。
“去哪?”
易城挪开点伞,看她被雨水打湿卷发后愤怒的脸,“明天奶奶七十大寿,上车。”
车子离开学校,滑进黑夜。
车里,易城左手捻动佛珠,右手翻看刑诉,备战司法考试。
舒玥在打游戏。
她踢了高跟鞋踩在棉麻拖鞋里,大马金刀盘着腿,差一坛酒就能上梁山当大佬。
易城翻一页书,头都没抬,“腿放下去。”
舒玥正快乐收割人头,极其叛逆,“管我,你抓周拿的是咸菜吗?”
易城揉了揉额角,“你腿内侧的红痣,是不是长大了?”
咻。
手机对着他的脸飞过来。
他微侧头,轻巧地避过,舒玥的手机摔在了地上。
挂件是只小黄鸡,摔得“嘎”了一声。
易城笑,书看不下去了,心浮气躁,“过来捡。”
舒玥没理他,从酒柜里拿了一瓶果酒,背对着他看窗外的夜色,大雨瓢泼。oo-┈→ωωW.bKXS.иΣㄒ༊
她的红色吊带裙被打湿了,殷红一块,像血,映出内衣的暗扣,松了。
易城眸色渐深,搓了下手指,把书页捏出两团起伏。
到大院外都快十二点了。
易家养生,作息严苛规律,现在已经熄了灯,只许车子从侧门绕进院里。
舒玥在易家有固定的客房,照顾起居的阿姨事先整理过,给她拿了衣服放了洗澡水。
吹头发的时候,有人敲门。
舒玥以为是阿姨送夜宵,就拿起内线对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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