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域。
“我”跟着学校迁移,长沙、昆明、重庆、上海、西安,却常常与他擦肩而过。
抗争胜利,“我”准备跟他结婚,结果,内战又开始了。
后来,他被转移到台湾换防,从此,“我们”分割两岸。
一直等到“我”丈夫去世,“我”六十多岁,不会英语的“我”只身一人去美国寻找他。
才得知,他还活着,现在定居加拿大,妻子还在世。
“我”没能在美国见到他,就因为儿子结婚,必须回国。
结果,一直到“我”快要去世,始终没有机会见到他。
文章取名《触及不到的恋人》。
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陈济源震撼不已。
要知道,整篇文章,短短数千字,几乎写尽了整个中国近现代史。
能够如此巧妙的把人物的命运跟时代的命运巧妙的结合在一起,这该有多么深厚的史学功底啊。
苏亦这小子,竟然天才到这个地步?
一想到这,陈济源兴奋不已。
自己捡到宝了。
一想到这小子的现状,陈济源立即拿起杂志直奔校长办公室。
这样的天才,要是不能好好保护,他绝对是他们教育工作者的失职。
同样,一旦苏亦在黄塘中学有所闪失,说不定全国闻名。
这样的学生,只要校长不是白痴,必定重视。
乃至于,他直接忽略苏亦发在《知音》上,关于知识女青年在美国跟外国情人面红耳赤的三角恋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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