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跑过去凑热闹的男生胳膊。
“啊？你不知道吗？”男生不加掩饰惊讶。
“不知道，我刚从外头回来，那里在干嘛？”
姜九过此时在外围旁，人太多了，就算他踮起脚也看不到。
围观的人有不少在来回跳起看。
还有的干脆站在一旁石桌子上眺望，他来得太慢，好的围观点都被占据。
被拉住的男生没墨迹，急着想去看：
“死人了，听说刚才中午有人在公园那个湖里发现有死人，而且还不止一个好像。”
男生也不管姜九过听没清他匆匆说的话，说完便快步跑进围观人群，想往里挤一挤看看。
死人？
姜九过下意识往人群里瞧去。
随后他同加入男生行列，使劲往里挤，想探一探究竟。
很快。
凭身高和体型优势，姜九过挤到最前方，此时已经被警方的警戒线围住。
“哥。”
听着传来的声音，姜九过往左侧看，另一边围观点最前方，妹妹和姜爸姜妈都在，好在警方围的警戒线不大，姜九过又花了一会功夫，挤到妹妹他们这边。
“让一让，让一让，谢谢。”姜九过不时重复相同话。
“哥，怎么样，是不是有热闹看。”
姜新月一见到姜九过，水灵眼睛扑闪浓浓八卦。
都说人类是群居动物，凑热闹、放鸽子、真香是天性。
姜九过在晋升后首次觉得自己还是个人，内心八卦之魂燎原之火般燃起：
“确实热闹，这是咋回事？有人自杀吗？”
他说话间往警戒线内张望。
警戒线那是在公园湖边栏杆的边缘位置，四名警察正聚在一起，交谈着话。
视线往他们脚下移去。
地上布满大滩水渍，浸湿了公园平铺整齐的方形红砖地面，造成主要原因的是水渍上的三具盖着白布的尸体。
白布几乎覆盖尸体表面，仅有脚底板露出一些。
姜九过通过数脚底板确定死亡人数：
“死了三个，这么多，该不会是三角恋争斗失落跌入湖里吧。”
当今社会经济压力大。
自杀率年年在涨，尤其许多年轻人毕业工作自杀率颇高。
姜九过刚开始得知死了人，本能以为自杀，他们所在城市是一线城市，年轻人在一线城市工作，压力大，近些年常常能听到街坊领里自杀的小道消息。
“哥，那个大概率不是自杀，是谋杀。”姜新月听到姜九过话道。
姜九过闻言投来目光。
他围观来得晚，吃屎都吃不上一口热乎的。
但妹妹他们来得早。
四周这么多人，围观得时间久，肯定比他多知道点消息。
姜新月小声附耳姜九过：“听妈问最先来的张伯说，死的人被开膛破肚，手脚都不全。”
“这要是自杀，也不至于死前自残吧。”
这时候。
姜妈也是凑过来：“我问老张头，好像是老张头的儿子来女朋友来见家长，这不趁着饭点，他儿子拉女朋友出来到公园处二人世界，之后发现公园湖里有尸体。”
一向要维持一家之主的姜爸，在这个时候也安耐不住八卦，冷不丁防开口：
“听说尸体捞上来，死状很惨，百分百人为杀的，我感觉是杀人的人想报复社会。”
姜爸双手环抱在胸，叹气评头论足道：
“最近怎么这么多杀人新闻啊，前些天棒子国那边的杀人预告，我们这边也是，隔三差五出现有人持刀在幼儿园门口杀人的新闻，都是些什么人啊。”
“那些新闻我也有看，我看就是想报复社会，这些人一个个脑子瓦特了。”姜新月附和道。
耳畔传来姜新月、姜爸谈话。
姜九过却是一脸狐疑，盯在盖着油性白布的尸体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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