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然后是右脚、右手……
姜九过听到后方的高中生们最先议论，就算不转过头，都能想象得到他们的表情，各个看戏模样，指不定还有几个在嬉笑青年的‘滑稽’。
可任凭他怎么叫嚷，公交车司机像听不见、看不见他，都不带转头看一眼，目光至始至终注视正前方，就像一位专注又称职的司机。
那惨状。
惨叫充斥公交车一层。
该不会青年刚才那些言语不是开玩笑吧。
“喂，你神经病吧，别扰乱司机开车。”
其摔倒姿势，头重重砸在一层地面。
突如其来的惊悚情况。
然而青年浑然不觉跌落的疼痛，惊恐注视通往二层的台阶：
“有，有鬼。”
除了姜九过外，一层的乘客无不露出古怪。
话音在青年急切叫嚷中戛然而止。
众人在叫嚷下车的同时，有些人忍不住往公交车二层看去，青年的诡异死状让他们想起他之前的话。
只有姜九过脸色凝重，视线顺着青年的惊恐目光所指看往通往二层的台阶处。
不过他们没时间去思考这些，与其想这些有的没的，不如早点下车。
要知道现在可是公交在行驶中，通过两旁车窗玻璃看，路上车辆很多，这个时候要是司机被影响分心，很容易出车祸。
青年的手脚毫无征兆发生扭转。
发生如此诡异的事，谁都不愿意在继续搭乘公交，只想赶紧远离这个是非地。
这一刻。
“怀疑是不是在拍什么抖音视频，故意想吓路人，国外不是有很多吗。”
青年走上二层，身影消失在姜九过视野中。
青年恐慌写满脸。
他的四肢身躯在这一刻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掰断、拉扯，发生惨绝人寰的扭曲。
之前想制止青年的一名乘客，摸着脸上的鲜血，回神瞬间，他慌了。
别人没有看清，他却是看清了。
“？？？？”
“快开门，我要下车，快点，快点！”
转瞬传来的是青年惨叫，同时响起的还有不少乘客的尖叫。
相较于公交车司机的‘淡定’，公交车内的乘客反而在此刻‘不淡定’。
是的。
紧接着。
大多数没坐过双层公交车的，第一次坐都会选择上二层，青年也不例外。
左手臂反向一弯，伴着咔的骨骼崩断声响，小手臂与臂膀反向到对折，鲜血自对折处喷涌，骨刺刺穿皮肤突出。
所有乘客再也无法现在‘漠不关心’。
“停车，司机快停车。”
此时。
惊恐万状看着倒在地上，死的不能再死的青年，其凄惨死状，冲击钻般冲击众人视觉神经，肾上腺素疯狂分泌。
青年同样不淡定。
“快报警。”
他见有乘客要上来阻拦，急得一副想骂人：
“不是，你们怎么就听不懂，有鬼，真的啊，不信你们上二层看，真的，全，全是鬼，司机你快给我停车啊，有……啊！！！”
乘客没有一个再选择旁观，就是后排的几个高中生都出声。
青年在死亡的前一秒，公交车司机动了，脖颈转动朝向青年。
但就在众人喊着要下车，有人准备报警时。
时刻注意公交车司机动静的姜九过，余光一撇，注意到公交司机有了新的动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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