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
女学生眼泪在眼眶打转，说话都带着哭腔，感觉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他这会正站在车中间位置，二层台阶一旁不远处，几个脚步便到。
他们也因此没有一个敢上二层，总觉得比起在一层等死，都比上二层来得好。
“怎么办，怎么办，大哥你有没有办法下车。”
就见被‘救星’带上车的大黑袋子在动，徒然一只手从大黑袋子没拉好的拉链缝中探出。
他们不知道纸人经历了什么，但可以肯定姜九过绝对不是正常人。
“他不会要上二层吧。”
随即走向姜九过，所过之处，公交车瞬间出现一条‘真空带’，乘客们吓得到两旁的座位，紧贴在公交车两旁，完全不敢靠近。
透过断臂伤口往里一看，纸人内部是空荡荡的，只有一个个竹子支架撑起纸人，断臂处的纸就像是被随意撕开的纸张，缺口不规则齿状，随走动飘荡。
他不打算在去想终点站的事，
“那个死掉的男的，不是说二层有那个……”
他站在二层台阶前的行为，一瞬间引起众人瞩目。
虽然不知道具体的终点站，可也不是没有任何收获，起码知道上车点是900路，下一个红路灯过去，之后便到达下一个站点901路。
纸人僵硬的撑着破烂身躯，在他一声命令下，逐渐点起头。
作为公交车内唯一的‘救星’，姜九过一举一动都备受关注。
“上面是不是有鬼。”姜九过问道。
跳车摔死也总比被鬼杀死强。
他此时站在二层台阶张望了几次，然后令众人惊骇的景象出现。
不少人吓得后退、惊叫。
“去二层，应该不至于吧。”
身着清朝阿哥服装的悚然纸人，迈着略显僵硬的双脚，转身走向二层台阶。
姜九过没时间去怜悯纸人的惨，那双眸子闪烁……果然跟猜测没错，二层有鬼。
仔细一闻。
众人被姜九过的操作震撼。
比起鬼司机，点睛的活生生纸人来得更让他们悚然。
二层要七个鬼，要是到站都下来，纵然不用到终点站也必死无疑。
这要是换成一个人，哪怕是序列者，估计死得都不能再死了。
因为那具纸人并不是什么机器人，内部空荡荡的，‘救星’竟让一个纸人‘活’过来，最重要一点，哪个正常人会藏一具纸人在袋子里随身携带。
仔细倾听。
姜九过却不以为意。
纸人情况糟糕，就算不能确定二层有没有鬼，起码能确定上二层确实没好事，会死。
要是终点站代表必死无疑，他起码还有6个站点的时间可以挣扎。
就在众人猜测时候，姜九过亦目送纸人上了二层。
“去二层看看，看是不是有鬼，有几个鬼，如果有危险立马下来。”
姜九过不知道众人想法。
众人毛骨悚然，恨不得现在就砸窗逃出公交车，哪怕在公交车行驶途中。
这是支撑起纸人的体内竹支架散发出，竹子如被水浸泡过久，竹子都发霉腐烂了。
其所坐座位旁的大黑袋子徒然动了一下。
围在最后排的学生们第一时间发现大黑袋子动静，女的吓得叫出声，引来周围乘客侧目，还以为又有人死，不过即便没死人，情况也让人惊悚。
其他乘客也惊慌失措。
纸人的惨状、乘客的死亡，他们有理由相信，二层有七个‘鬼乘客’，即使没想到‘鬼乘客’到站可能下车，但光想到跟七个鬼呆一辆车里，怎么想都不可能是件值得开心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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