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是看出来什么了吗。”
“吃的吗？”
先前安静的二层在小纸张人进入后，此时有了动静。
姜九过低头往左手臂看，半个前臂的皮肤莫名其妙出现十数道伤口，如同被锋利的刀片疯狂划过，看起来触目惊心。
做完这些。
要是有评选全国模范司机，它能保送进决赛。
瞳孔和眼白占比不像正常人类，眼白仅有一成左右，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看向眼睛，都莫名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趁着还没抵达下一站。
不过从江叔口中得知黑色沙粒疑似为香樟木，他决定等回大屿市，便找个机会试一试黑色沙粒，起码要随身携带。
如今见到姜九过取出一个东西。
二层台阶前有鬼打墙，小纸张人是出不来的，只能用这种方法给它们纸和笔。
或许是觉得还不够。
眼看不少人都相继晕倒。
姜九过斜晲了眼女学生，没有告诉对方，自己的发现。
鬼序列的种类层出不穷，鬼杀人的手段也不一样，不排除鬼的样子被拍下后，自己看到鬼照片后，鬼能顺着照片过来杀死他。
一颗眼珠子。
随便说了个慌。
他们都是好奇。
尽职尽职。
他在二层台阶前的一层落脚点，圈上一个足以容得下一个人进入的圆圈。
有这么厉害的人在车内，他们有希望活下来。
对光怪陆离的鬼怪的了解，手段即神奇又层出不穷，就像是电影里的道士、出马仙。
“给我画出鬼给的大致样子。”
姜九过咕哝。
甚至。
东西看起来不算大，比掌心要小，包裹的白布看起来很厚，估摸着里头东西不会很大。
“吃的？你觉得现在有闲功夫吃东西吗。”
姜九过走回自己座位坐下，手伸进大黑袋子里，冒出一个由白布包裹的东西。
来到二层台阶前。
紧接着。
现在众人处于恐慌中，如果再告知他们鬼司机刚才盯了他们一眼，只会让情况变得糟糕。
姜九过止住思绪，瞥向二层台阶。
刚开始他们还以为姜九过是变态，居然挖他人眼睛作收藏，当看清眼珠子的模样，他们想法改变。
很快。
“茅山术士，他绝对是茅山术士。”
小纸张人在行动，他也没闲着，掏出一只破损的圆珠笔，来到二层台阶前。
“那是什么？”
姜九过画完后又在圆圈内又画了一个小圆，接着像画年轮一样，一圈又一圈画着，直到最少一个圆圈只能容纳近两只脚站立的范围。
“可惜没有带来黑色沙粒，不然可以试一试能否用来辟邪驱鬼。”
周围人的小声议论，姜九过置若罔闻，小心得将层层叠起的白布掀开，直到仅剩一层白布掀开便能看到里头东西，他停止了手中动作。
突然。
开口的乘客哭笑不得。
感受伤口的疼痛，姜九过咕哝一句，停止的手不再犹豫，掀开最后一层白布。
他说着摸了下口袋里的手机。
下一秒。
小纸张人下来了。
一众乘客窃窃私语，姜九过每一次做出的行动令人动容。
姜九过随手将眼珠子塞入口袋内。
“好像不是人的眼珠子。”位于最后排的学生看得最清楚。
第三个公交车站台即将到来，得做点后手准备。
随后。
至于白布女鬼诅咒……
因为。
他记得932种鬼序列里，就有几种鬼序列与照片相关，诸如……鬼照片、鬼画等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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