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的脸与那位林哲阴差长相如出一辙。
果不其然。
姜九过把小纸张人画的图递出。
“我来说吧。”
姜九过取出一叠小纸张人：“我是让这些帮我查的。”
殷兴昌突然打断了姜九过说话，愕然注视姜九过：
“伱上过第二层？”
说完，他扫过在场乘客继续对姜九过道：
“因此不用考虑鬼门关的威胁，唯一要考虑的两个危险，一个是想办法在鬼公交车抵达终点站前，将所有乘客带下车就行，一旦抵达终点站还没下车，车内乘客都会死，二是……”
讲述完，姜九过话音一顿继续道：“至于第二层的情况，上面有七个鬼。”
哪怕他知道鬼公交和鬼司机结合后会产生某种诡异变化，能对上车的‘鬼乘客’起到一定的压制，让‘鬼乘客’展示陷入另类沉睡，但就算再怎么沉睡，七个鬼所散发的诡异，足够序列者喝上几壶。
跟他猜测差不多，姜九过不是本人上去，否则按理说活不到现在，除非对方强大的离谱。
殷兴昌闻言点点头。
“这个也是鬼吗？怎么看起来这么潦草，是看不见鬼吗？”
他指向站点台的标记了黑点的‘终点站’位置：
“鬼公交车的终点站是鬼门关里，理论上来说，如果不去攻击鬼公交车，鬼公交车会一站站开过去，最后又回到鬼门关内。”
“鬼公交和鬼司机是厉害，可终究是鬼，找到鬼门关并破坏，不就可以成功救出我们，难道是因为我们困在鬼公交里，破坏鬼门关让鬼公交回鬼门关，我们也会被一并带入鬼门关吗？”
他脸上带着痛苦的神色，上半身一部分灵魂出现在手缠绷带的阴差身体外。
鬼司机缓缓转回身，再度正视车前方，青一块紫一块的脚踩向油门，发动鬼公交车，重新上路，前往下一站。
“林哲你没事吧。”手缠绷带的阴差自然有所察觉。
姜九过听出这是林哲的声音，大致明白林哲估摸着是受到了鬼司机的鬼诅咒。
手缠绷带的阴差嘴没有张开，却从体内传出一道声音。
两人的交流很快，从讲述情况到给出画，用了不到两分钟。
“先跟我说说现在的情况吧，一共死了多少人，还有谁有上过二层没有。”
姜九过道出名字后，没有墨迹，将这段路程的情况说出。
二层还有七个鬼，如此的数量，估计没几个序列者能对付。
下一瞬又缩了回去。
“怪不得车上的乘客接近满员。”手缠蹦到的阴差了解鬼公交，如果没有序列者在，两次公交站台下来，在惊恐和慌乱下，乘客最少死伤超过一半。
根据姜九过描述的第一位死亡的青年乘客，便是最好证明。
等到说完死亡的乘客人数，以及死亡的乘客的样貌等身体特征，若没有姜九过的讲述，这些被鬼公交吸收的乘客只能尸骨无存，被列入失踪名单。
“这些是上面七个鬼的大致模样。”
他抬头看站台牌子并道：
姜九过关注鬼司机动向，也关注到手缠绷带的阴差变化。
伴着香火袅袅升腾，香飘荡向了二层的方向，直飘上二层内。
而他清楚为何。
说完他似乎为了验证这一猜想，取出一只黑色的香点燃。
见姜九过点头。
手缠绷带的阴差这时候来到公交车中间。
“你是序列者？”他道。
“另外还有一点原因，鬼公交和鬼司机组合在一起，鬼门关往往都在第二层。”
想想也是，以自身鬼序列扭转满员的情况，促使鬼司机停止杀人的手段，哪怕鬼司机因此没杀人，也间接招惹了鬼司机，受到鬼司机的诅咒。
殷兴昌话音戛然而止。
下一秒，似有所感应，姜九过和殷兴昌齐往二层台阶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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