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水鬼’的衣服。
就好比一个人喷了香水，能让喷香水的人不动，却没办法阻止香水散发。
林哲从殷兴昌胸前，伸出两只透明如灵魂的双手。
“走。”
之前注意力都在鬼门关和鬼乘客上，现在鬼门关破坏，有了多余心思看其他。
晕眩感随之消失不见。
更别提其体内的林哲，‘鬼乘客’动弹了一下的瞬间，在他眼中仿佛无限放大，吓得殷兴昌体表都泛起灵魂状的光晕，吓得他开启防御姿态。
时间尽管很短，但时刻关注‘鬼乘客’的姜九过立马注意到。
殷兴昌转过头回应姜九过：“好，我尽快……？！”
“有了！”
强忍着强烈的窒息感。
不过没办法保留。
哪怕身为队长级阴差，见过不少大风大浪，可同时面对六个鬼还是第一次。
而是位于口袋后的衣服内衬，有一根发黄的竹笛插在内衬里头。
这可是坐着‘鬼乘客’的二层公交，晕倒跟死了没任何区别。
殷兴昌越发感觉时间上紧迫，不仅仅是公交车到下一站的时间所剩不多，还有姜九过的牵制。
在姜九过也刻意别过一边，没去看殷兴昌后。
鬼物的诞生有两种，一种是鬼学者研制出，一种则是被鬼带在身上，就算是普通物品，和鬼接触久了也将变成鬼物，竹笛估摸着属于后者。
他要穿过‘鬼乘客’所在二层公交过道，比起姜九过需要更关注‘鬼乘客’们，当‘鬼乘客’们动弹了下，他惊得吓出一身冷汗。
竹笛表面也出现一个血色的【断】字，笔画纹路跟镜面上的字如出一辙哈。
“林哲你来。”殷兴昌手离开‘水鬼’身上，窒息感减缓了不少，艰难道出一句话。
抓住殷兴昌递来的竹笛。
“那个就是姜九过牵制鬼的原因吗。”
一种强烈的窒息席卷全身心。
殷兴昌眉头挑动，竹笛有些年代，有了一丝丝竹裂纹，隐隐散发出淡淡的竹香。
但不等殷兴昌有所反应，强烈的晕眩感席卷，两眼一晃，视线突然黑了，差点踉跄跌倒。
不过‘水鬼’虽然不动，但本身散发的诡异是没办法压制的。
当即。
有着之前看姜九过左眼的经历，他不敢去多看，光看个左眼都出差点昏死过去，要是看掌心的眼珠子，天知道会不会暴毙，毕竟连鬼都能牵制，他可不觉得自己能比鬼强悍。
原先的【封】字，转为硕大的【断】字。
姜九过三人紧绷的神情都是有所缓和。
“鬼物？”
情况不仅仅是表现那般。
跟着李伯学习扎纸手艺，姜九过对于竹子品质有着见解，一眼看出竹笛所用的是上好的竹子。
殷兴昌的体内也很糟糕，器官亦在渗水，胸膛积水的情况换做常人早就窒息死亡。
其存在于体内的林哲发现了这一点，霎时淡淡的灵魂状光晕包裹各个器官，避免殷兴昌因积水而器官爆裂。
殷兴昌说着，上下摸索起‘水鬼’乘客。
殷兴昌一听，无愧为队长级的阴差，不带丝毫犹豫，稳住差点因晕眩差点跌倒的身形，并别过头去。
“不要看我的眼睛！”姜九过见状厉喝。
就算没有姜九过开口，他们两人也知道姜九过快坚持不住。
三步并作两步。
鬼门关已经破坏。
殷兴昌转身就走，一刻都不想呆在鬼公交二层。
接下来等待玉笛燃烧殆尽，便可鬼门关彻底破坏，所有鬼将被送回鬼门关。
“可惜了。”姜九过心道。
就在殷兴昌收回目光，想要走下台阶时，他愣了下，瞧见姜九过正直勾勾看向‘空座位’，神色上似乎有一抹惊讶一闪而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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