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三人对抗黑无常，只可能是姜九过为主力，但没想到事情更出乎意料，不存在所谓的联手，这位民间序列者强大，能跟黑无常同归于尽。
其至少不比黑无常差到哪里去。
这等实力，要是自己支援过来，再加上殷兴昌，不至于同归于尽。
殷兴昌也是叹气，目光重新回到姜九过身上：
“现在说这些话没用，事情已经发生，这事怪我，如果我能早点出来就好，或许姜九过也不用死。”
说着，他示意林哲去抱起姜九过道：
“先保管好姜九过的尸体吧，把黑无常跟姜九过的事情上报上去，姜九过是协同我一起处理机场灵异事件，他死了，我也有责任。”
队长级阴差点头：“没事，我会如实上报，衙门到时候会通知姜九过家人，不会少给抚恤金。”
“队长，那位姜九过的朋友怎么办？”林哲开口问道。
江妍还处在肺痨鬼的肺痨感染中。
不光是她。
所有机场的人都不例外。
他们不是序列者，没办法靠自身鬼序列慢慢治愈都需要等着救助。
“去通知衙门的鬼学者过来，让他们来治疗这些患者，至于姜九过的朋友。”
殷兴昌说着，蹲下身对着躺在地上的姜九过看去：
“得罪了。”
他随即伸手在姜九过全身口袋摸索了下。
紧接着。
殷兴昌掏出一个包着的纸张，打开看，脸色露出惊喜：“有了，找到了。”
林哲和另外两位阴差都是凑过来。
就见被拆开的纸张上放有几根杂乱的毛发。
“肺痨鬼的头发。”林哲回想肺痨鬼的头发，与这几根毛发很相似：“姜九过他还真办到了，取到了肺痨鬼的身体器官。”
见身旁两位阴差投来茫然眼神。
林哲说罢后，简单给两人讲述了姜九过跟他们约定的事情。
“这……”队长级阴差眼睛一瞪：“姜九过他能靠近肺痨鬼？！”
显然。
身为队长级，他对肺痨鬼有所了解，知道肺痨鬼是无法靠近的，正是这一点，肺痨鬼前两次出现都没人拿到肺痨鬼的身体器官，最多靠近五六米距离。
一想到这。
队长级阴差惋惜的脸色加深几分。
殷兴昌看到了他的神情，哪怕对方不说也知道他想法，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这样一个能靠近肺痨鬼，又能跟黑无常正面抗衡的序列者，就这么死了，就算不是衙门的阴差，也是一个极大损失。
“拿头发去给鬼学者研究，看看能不能救人。”
殷兴昌裹着肺痨鬼头发的纸张重新包起，递交给林哲。
后者没有犹豫。
接过纸张后和另一名阴差马不停蹄跑出去。
殷兴昌则是咳嗽了几声，去扶起姜九过尸体，望着其脸，想起姜九过先前对江妍的重视：
“不管怎么样，姜九过，我们这边会尽可能帮你救你朋友。”
说着，殷兴昌伸手闭上姜九过的眼睛。
另一边。
队长级阴差一手提起黑无常的脑袋，一手提起的黑无常的尸体，他也是效仿殷兴昌，去闭上黑无常的眼睛。
倒不是他对黑无常好心肠，不让其死不瞑目。
而是他发现，黑无常那只右眼，跟姜九过的左眼，他光是看上眼，整个人头晕目眩，有种魂要摄住。
“兴昌，你说他们两人的眼睛是鬼物？还是自身鬼序列？”
但殷兴昌没有回话。
队长级阴差不由转头向殷兴昌看去，霎时露出疑惑：
“兴昌你怎么了？”
只见殷兴昌正直勾勾盯着姜九过的脸看，眉宇间有着抹古怪的思索之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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