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级阴差目光闪烁。
“他应该是死了。”殷兴昌紧握古铜镜，其上写了一个【死】的血字：“多半是序列者死后的鬼序列反应。”
“应该是。”队长级阴差松了口气。
序列者和普通人的死亡不太一样，尤其是强大的序列者，他们身体朝着鬼转化更多，死后有的会出现鬼序列的诡异特征。
黑无常现在很像该情况。
但就在两人如是以为之际，他们本能扫过黑无常的双目，毕竟黑无常的鬼序列就是鬼眼。
突然。
两人才要放松的情绪似弦猛的绷直。
那只布满黑色血丝的眼睛在变化，黑色血丝在逐渐褪去，诡异的眼白占比在渐渐恢复到常人的比例，然后缓缓蒙上了一层朦胧。
其变化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往左眼的样子转变。
殷兴昌两人顿时往黑无常左眼看……
惊悚的情绪涌上，心脏连带着都猛跳。
不单是右眼，黑无常的左眼也出现了诡异变化，甚至更异常悚人，朦胧的瞳孔正映着正前方的景色——被殷兴昌放坐在公共座椅上的姜九过。
可以看到。
其左眼景象里的姜九过除了左眼框脸颊有蚯蚓状青色血管，其右眼也在逐渐攀上蚯蚓状青色血管。
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入侵姜九过的右眼。
殷兴昌连忙往身旁姜九过的尸体看。
下一秒。
连同队长级阴差在内，两者都是愣住，姜九过的右眼脸颊完好，压根没有在黑无常左眼瞳孔里看到异样变化。
“嗯？”
殷兴昌眉头皱起，纵然处事经验丰富，依旧对眼前情况毫无头绪。
身旁队长级阴差也发懵。
事实上就算是大队长级的阴差过来也一样，只要不清楚鬼眼珠子，绝对不可能知道当前情况的原因。
“先把姜九过带离黑无常。”殷兴昌当机立断。
说罢，他一把抱起姜九过的尸体，远离开黑无常的视线。
紧接着。
他同队长级阴差一起，边密切注视黑无常的脑袋，边后退。
期间。
殷兴昌两人脸色没有好转，注意到黑无常的右眼成了朦胧模样，不光黑色血丝不复存在，连带看过去的诡异晕眩感也没了。
右眼变得相较之前要‘正常’不少。
就算不明真相，他们起码也知道，现在正有某种不为人知的诡异在悄然发生。
很快。
他们来到5号登机口，这是黑无常正眼所视的后方，可以避免黑无常正视到姜九过尸体。
“兴昌，你快看姜九过。”
队长级阴差突然叫出声，示意警惕黑无常脑袋一举一动的殷兴昌看过来。
姜九过的嘴唇变得鲜红。
红的像是嘴上擦了红色胭脂唇膏，鲜红如血，透着莫名的妖艳诡谲。
见状。
两人相顾对视，皆能看到对方眼中的棘手。
不为人知的诡异似乎并未因远离黑无常脑袋视线而停止。
“通知大队长过来，现在的局面我感觉不是我们能处理的。”殷兴昌咳嗽沉声道。
他现在身具肺痨鬼诅咒和鬼公交诅咒，状况糟糕，光靠他和一个队长级阴差，不可能应付得了来自阴曹地府干部之一‘黑无常’引发的未知诡异。
这不是他们能处理的恐怖级别。
队长级阴差自然也明白，在殷兴昌开口前先一步取出手机，拨通衙门的电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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