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目前看来，只有阴曹地府的人知晓。
正想着。
“你不知道？”光头男一脸惊愕：“就是跟你交手的那个男人，脑袋被你砍掉的那个。”
“他是黑无常？”姜九过挑眉，心中有着声果然。
猜测没有错。
那个干净男人是阴曹地府的人，难怪他实力很强，原来是阴曹地府的干部。
“黑无常人呢？”姜九过当即问道。
现在不是思考他是黑无常的时候，得赶紧弄清黑无常状况，他虽然动用鬼眼珠子的深层次诡异，打算跟黑无常同归于尽。
可最后他也死了，不知道黑无常的状况。
姜九过此时和光头男两人没在厕所久留，走出厕所的同时互相交换所知信息。
“黑无常死了。”光头男侧目看向姜九过，想了想道：“姜九过我能否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殷兴昌跟我说，他出来的时候看见你和黑无常在对峙，然后你和黑无常一起同归于尽，这是真的吗？”
“嗯。”姜九过点点头。
这没有什么好隐瞒，查一查监控就可以知道，就算不查，事后去问塔台人员也能知道。
光头男走动间脚步顿住。
虽然已经从殷兴昌口中得知此事，但从当事人口中确定真实性，又是另一回事，他下意识摸了摸光头脑袋，以掩饰心中的吃惊。
姜九过真是独自一人对付阴曹地府的干部‘黑无常’，并同归于尽，不对，没有同归于尽……
他看向身旁的姜九过，言行举止怎么看都不像是死过。
“……这人独自杀了黑无常的干部‘黑无常’。”光头男突然有种释然，难怪自己会被姜九过连着杀了四五次。
“我能不能也向你问个问题。”姜九过道。
两人走出了机场登机大厅，来到了黑无常尸体的面前。
别的尸体可以交给衙门后勤去处理，但黑无常的尸体不行，这是阴曹地府干部的尸体，为避免意外发生，得光头男亲自保管。
“你问”光头男向姜九过看去。
就见姜九过正蹲下身来，提起黑无常的脑袋，眉宇间有抹诧异。
“你们找到黑无常的时候，没有发现其他什么东西吗，比如鬼物、鬼素材。”姜九过徐徐开口，目光却直指黑无常的右眼。
不见了。
其右眼怎么变成跟左眼一样朦胧，怎么看都不是鬼眼珠子。
他还想借此收获另一个鬼眼珠子，那玩意尽管邪门，可关键时候是个不错的底牌，这一点从他和黑无常交手可以证明。
且凭此次交手，他对于鬼眼珠子有了更深了解，知晓了怎么使用鬼眼珠子深层次的诡异。
姜九过皱起眉头，查看黑无常右眼之余，本能伸手去摸自己的口袋。
刹那。
他的脸色一变……鬼眼珠子呢？！
他用手来回口袋里掏了掏，除了一张被洞穿的白布，根本没有鬼眼珠子。
光头男没有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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