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是吗？”
“还是说那个鬼诅咒让你能保持随时能让白布女鬼上身，几乎鬼诅咒等同于就是一个白布女鬼。”
他回想着光头男在机场对姜九过的讲述，数次差点被姜九过杀死。
他道：“正因为白布女鬼在你身上，鬼龟壳占卜不了你，因为这等同于是在占卜鬼，鬼龟壳等占卜类的鬼物可占卜不了一个鬼。”
姜九过沉默。
陈大学者的猜测跟他的想法一样，其无愧为最权威的鬼学者，仅仅机场发生的事情，加上大东市游乐园一事，分析出了大致的真相。
虽然讲得不全对，但方向上是对的。
不过他不打算去纠正，白布女鬼诅咒是他最大的底牌，不准备轻易暴露给一个才见过两次面的人。
哪怕这人是大夏最权威的鬼学者，没少帮助序列者，可没有亲自了解，姜九过始终不放心。
接下来的路上。
姜九过没有继续说话，侧头看着车窗外转瞬而过的绿化带与周边建筑。
陈大学者也不说话。
双方短暂陷入一段相对安静的时间，没人知道两人此时在想些什么。
直到过去十来分钟左右。
陈大学者率先打破这份安静：“姜九过我想跟你提出一次合作。”
“你是目前唯一跟白布女鬼有过接触的人，而我很想要研究那个白布女鬼，我希望你能作为我的研究对象，让我从你鬼诅咒，研究出那个白布女鬼。”
“当然，我得提前说一声，我说要你作为研究对象，不是像电影里那样把你给关起来做人体试验、切片什么的。”
“我不会限制你的自由，也不会强制要你做什么，我只需要你给我提供白布女鬼诅咒的相关信息和数据就行。”
“比如？”姜九过徐徐道了一句。
“比如你的身体各方面数据，血糖、血压、心率等等，以及你触发白布女鬼诅咒后发生的身体变化数据，比如你触发白布女鬼诅咒后有什么影响之类。”
陈大学者说着沉吟了下：
“大概就是类似这些，当然我知道人都有隐私，你可以酌情把能说的跟我说，不想说你可以不说。”
面对一个最权威的鬼学者要帮他研究白布女鬼诅咒。
姜九过没有盲目去高兴。
他先是沉默一会，然后张口道：“这种合作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好处很多，只要我能开得起的都可以，这样吧，合作是双向的嘛，只要你给我提供一次信息，我给你一次好处。”
陈大学者想了想道：
“你的鬼序列如果我没分析错，应该是‘鬼序列编号9——纸人’吧。”
他说着露出和气笑容：“衙门鬼序列库里是有一块记载有‘纸人’的晋升途径的鬼序列石板，你要是提供一次信息，我可以给你弄来这块鬼序列石板。”
“如果提供两次信息，可以帮你弄来晋升途径的材料，三次的话，我可以动用我的所有资源，全力帮你度过晋升危机。”
“至于第四次嘛，暂时没想好，你也可以到时跟我提出想要什么，我能办到就给你办到。”
“另外为表诚意，我每个月给你500万，这钱不少的，衙门的大队长级阴差工资收入。”
“当然你要是愿意，可以在衙门挂个在外的大队长级阴差职务，那样除了给你500万，还能给你五险一金。”
“现在房价老贵了，有五险一金，到时养老、买房也是非常好的不是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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