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过更偏向于终点站就是楼阁。
原因无他，鬼公交车到站是会打开车门没错，可是没有序列者的帮助，那十几名乘客身为普通人，根本没办法下车。
他们唯一下车的可能，只有到终点站，届时人就可以下车，但那也意味着死亡。
“妍妍她在酒店梦到看戏，或许时间再久点，她也得变成那些乘客那样，成为‘戏台的观众’。”
结合江妍所讲梦境，还有梦境中看到的乘客，姜九过有了一个推断。
那些乘客，很有可能在被拉入鬼门关后，一部分途中被鬼杀死，一部分侥幸活到了终点站‘戏台楼阁’最后被杀死，成了戏台的观众。
也正是因此，一共十几名乘客，才只有几名是在戏台，剩下不见踪影。
“还好我那次醒来的早，不然妍妍就死了。”
姜九过咕哝着，没有打算继续再睡，实力不断变强的缘故，如今短暂的睡眠就能很好补充精神。
拍去身上的灰尘。
他拿起架设在旁的手机，点开录像看了看。
视频里，他成为‘白布女鬼’后如往常跳舞，开口述说着无声的话，这一次姜九过认出了无声的话语戏腔口型，正是树上鸟儿成双对。
“找个时间跟李伯聊聊。”姜九过心下决定。
他终究不是戏曲爱好者，对于《天仙配》的了解较粗浅，想要凭此更加了解白布女鬼，得找李伯这位戏曲爱好者了解《天仙配》。
或许能从《天仙配》找出白布女鬼来历。
很快。
姜九过提着装有画卷的大黑袋子，走出废弃工厂，叫了辆滴滴回家。
一到家中。
“哥，你回来啦？”姜新月侧头往门口看，却见姜九过，不见江妍：“妍妍没跟你一起回来吗？还是她先回家啦。”
“她有事还留在东北。”姜九过找了理由搪塞。
“搜嘎。”姜新月飙了一句日语，咧嘴嬉笑道：“我还以为妍妍她忘记给我带特产呢，说好的回来后跟哥你一起先来我们家的。”
说着，她看向随口应了自己几句的姜九过：
“哥你走这么急干嘛呢。”
“我还有点急事。”姜九过在卧室里传出话来：“我不是昨天有跟你发消息吗，我采访完手艺人，准备把采访的片子交给我朋友。”
待到话语说完，姜九过亦从卧室走了出来，手中多出四个装有不知名液体的瓶子，一个装有黑色沙粒的瓶子。
随后。
姜九过跟姜新月聊了几句，带着东西离开。
“哥，早点回来啊。”姜新月冲着离开家的姜九过道。
“知道啦。”姜九过头没有回，抬手摆了摆手示意。
匆匆走下楼，出了小区门口，等候滴滴车的期间，他将从家里拿来的四个不知名液体瓶子，以及装黑色沙粒的瓶子装进大黑袋子里。
当装不知名液体瓶子时。
姜九过多看了两眼，在别人眼里，瓶子像装得液体浑浊，乍看还以为是什么中药材茶一类。
只有他自己最清楚，里头装的‘鬼新娘’的配方。
紧接着。
重新拉上大黑袋子拉链，姜九过见时间还充足，想了想，给陈大学者打去电话。
为了方便合作研究白布女鬼，姜九过有陈大学者的私人手机号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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