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敲门。
卫生间安静。
并没有得到回应。
姜九过对此不意外，他靠在卫生间门上凭鬼的听觉，听得见里头有沉重呼吸，必然有人在里面，可能姜新月就在里面，之所以不回应，或许是认不出他。
他现在纸人的声音不像本人。
“江妍你在不在里面，我妹妹在不在里面，我是姜九过，我现在会开门进来，在这之前你们别害怕。”
姜九过尽可能放缓语气。
妹妹姜新月刚经历过秦乌明得下黑手，肯定还处于恐惧。
说完后，姜九过打开了卫生间门，里头有人在阻止开门，显然还是信不过他是姜九过。
他并不生气。
这种防范意识是好事。
生怕上伤到里头的妹妹她们，姜九过不再开门，也不打算用蛮力开门，以他鬼的力气是办得到轻松开门的，不过没这么做。
随后。
他伸手进卫生间下方门缝，身体似放气般压缩成为一张纸片人，从门缝内钻了进去。
卫生间内。
正抵着门的江妍、班长听到地板门缝传来的声响。
低头看去的瞬间吓到失色，她们想要阻止纸片人进来，可无济于事，纸片人滑溜进到了卫生间。
在她们震撼目光中。
进来的姜九过身体膨胀恢复成人样。
“妹妹你没事吧？”顾不上解释，姜九过一扫卫生间，脸色顿然也失色。
太好了。
希望还在！
姜新月还活着……只是情况看起来不妙。
载她来时红润的嘴唇此刻无血色，病恹恹虚弱躺在卫生间墙边。
她听到了卫生间动静，艰难抬起眼皮。
“哥……”
不知道是不是死前错觉，姜新月模糊看到了哥哥姜九过站在面前。
“是我，是我。”
姜九过不管江妍、班长阻拦，心疼抱着姜新月。
江妍和班长愣住。
她们不是傻子，姜九过一脸关心担忧查看姜新月，更无伤害的举动，怎么看都跟料想不一样。
“你真是九过哥？”江妍迟疑了下道。
“是我，我现在样子不像人，但我确实是姜九过，先不说这些，妹妹你怎么样了？哪里不舒服。”
“哥，我的手，手好疼……”
姜新月用尽力气道。
虽然姜九过模样看着吓人，但那份关心，身为妹妹她感受的出来，相信眼前的纸人就是哥哥姜九过，而且纸人想害她，以她这样子压根不需要去遮遮掩掩。
手？
姜九过闻言拉开姜新月的衣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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