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隐约能忆起，白布女鬼的舞蹈动作，有点跟戏剧相似。
紧接着。
他用手机查询戏剧，看了几个戏剧视频。
“确实肢体动作很相似，不过白布女鬼唱的戏曲是哪个戏曲？”
不同戏曲，不同戏曲内容，唱的内容起的舞也有所不同。
几个视频看下来。
其中有戏剧‘穆桂英挂帅’、‘梁山伯与祝英台’、‘霸王别姬’等等。
姜九过没找到跟白布女鬼唱跳肢体动作相同的戏曲。
而查看关于【戏剧】的网上介绍，姜九过看得一阵头发：
“京剧、二人转、淮剧、豫剧……戏剧这么多分类吗，不同省份有不同的地方戏剧区别。”
戏剧介绍太复杂。
光戏剧的地方戏剧区分，高达上百种，每种都有具备独自特色。
姜九过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看这些戏剧资料跟读书一样，看久想睡觉。
他决定暂时不去研究戏剧来找出白布女鬼的诡异舞蹈。
继续看视频录像，看还有没有他发现，从其他方面入手。
很快。
姜九过发出轻咦。
10分钟的视频内容，他除了唱戏、嘴唇和肤色变化，再无其他变化。
“脸上没有出现白布。”
姜九过说罢，插入裤口一掏，手掌摊开，拿出两块白色碎布。
这是他在杀死络腮胡子男后醒来，在地上捡到，布料粗糙似麻布，与白布女鬼布料如出一辙。
虽然不知道络腮胡子男怎么破坏的白布，但结合看出布料材质，与最开始手机录像视频，他知道他脸上出现过白色布遮盖，络腮胡子男正是用了某种手段将他脸上白布剪下。
不禁的。
他想到那把生锈剪刀：“估计是用那把剪刀，就是不知道怎么办到。”
摇头挥去探究生锈剪刀的念头。
当务之急还是调查白布女鬼诅咒最重要。
“说起来妹妹那次也没看到我脸上盖着白布，为什么只有判官钟馗出现，白布才出现。”
“我是漏掉了什么细节。”
“判官钟馗能让白布女鬼诅咒出现白布，肯定是他触发了某种条件，这种条件妹妹、司机，以及现在我都没触发。”
“那会是什么条件，他们没有，只有判官钟馗具备，或者可能是当时才具备。”
姜九过沉下心来回忆。
仔细将前后每次白布女鬼诅咒触发的详细经过进行筛选。
“什么是妹妹他们不具有，只有判官钟馗具有。”
“身高？速度？学识？也不对，我记得当时都是在晚上……妹妹是靠近我，然后发现我异样，疑惑问了我一句……司机则是按照我吩咐，看我有没有睡着……判官钟馗是靠近我，想要拿走鬼眼珠子……”
如同一道闪电急速窜过。
来回分析每个细节。
“！！”姜九过最终抓住某个灵光，恍然明悟：“是杀意，错了，是敌意。”
“白布女鬼诅咒是同化，让我在睡梦中‘梦游’成了白布女鬼，行动方式全是与白布女鬼有关，那时候的我理应一切行为都与鬼相关，而鬼没杀司机、妹妹，只杀判官钟馗，要么他是白布女鬼喜欢的‘东西’，要么是白布女鬼察觉到敌意。”
姜九过自语间倾向于后者。
鬼杀人优先杀喜欢的人，之后才杀讨厌的。
他想到‘他’在视频里转头看判官钟馗的举止。
其举止跟他首次遇到白布女鬼一样。
当时在游乐园，他要对鬼门关进行破坏，白布女鬼才会看向他。
究其原因。
白布女鬼是在感受他的敌意，因为鬼在察觉到敌意时会主动攻击敌意者，不论对方是否为喜欢或者讨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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