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燕皇驾崩,中原本就猜忌的诸国必然军心涣散,甚至大燕的左右两派也将分崩离析,这都不是祁王哥哥能左右的。
为今之计,若能让父皇重病痊愈,甚至能让那些饱受瘟疫折磨的先驱们疾病回转,那么中原才不会风雨飘摇,更能避免无尽的动荡
许清秋撑膝而起,他捡起话本拿在手中,似乎是感觉到白玉棠眼里的迫切,平静的反问道:
“姑娘希望它存在么?”
“是何意思?”
“小道的意思是”
许清秋露出一抹怅然的笑:“若没能亲眼看到,谁敢说它究竟存在与否呢。”
白玉棠闻言颔首,此话也有几番道理。
她缓缓抬起头,扬起脑袋看向积云深处若隐若现的黑色山峰。
那里,便是苍山之巅。
“姑娘因何会对红寿海棠感兴趣?”
许清秋突然好奇的走上来,他的目光透露出问询。
“自然是治病救人了.”
白玉棠说着,随手摘下一朵梨花,捧在手里笑道:“阿秋,我可以带一朵花回去么。”
“姑娘,随意便是。”
许清秋微微一笑,二人便这样有一茬没一茬的朝后院外走去,白玉棠脚步不快,也让许清秋能跟上自己。
走过了屏风,此处却已经没了血衣的身影。
直至来到天师府外面,许清秋才停下脚步。
“姑娘,还未请教你的名字。”
白玉棠心事重重,只是回头眨了眨眼,笑道:“白玉棠,叫我阿棠便是。”
“有缘再见,阿秋。”
“有缘再见。”
“.阿棠”
待白玉棠的身影缓缓走远,许清秋才轻叹一口气,目光也慢慢变得坚定起来。
“只有看见,方知真假”
他抬头看向巍峨不见峰的苍山,挪动那条残腿慢慢转身,一步一步的挪回了花圃之中。
短短脚程,却花费了他整整两炷香的时间。
路过花圃中的藤椅,他径直走入了一处偏殿。
这里徒有四壁,桌上已经放好了一个清点好的包裹。
将露出的半个馒头重新塞回去,许清秋用力将包裹挂在瘦弱的肩头,接着来到墙边,取下一个犬绒大氅,吐出一口气。
“离家十年,娘亲好久未曾来信了,想来在大梁应该诸事顺意。”
坐于桌旁稍事休息,许清秋裹起大氅抚摸起来,这是他当年身为质子被送入花城时,娘亲临行前为自己求来的。
虽只是犬绒,但与他而言胜过千言万语。
许清秋轻咳一声,嘴里默念道:
“大梁在前线血战,听闻父皇也负伤回朝,生死难料,其余几位皇兄接连战死,只有我躲在这间道观里苟且偷生”
“都怪这条腿”
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瘸腿,突然用力的捶打了下去,眼眶通红。
“都怪这条不争气的腿,否则阿秋我也能上马迎敌,娘亲也不至于跟着我受白眼。”
冷静片刻,许清秋收起黯然的神色,将肩头的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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