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说来也奇怪,裴耀和许大夫花厅中,也一直没有说话。
邵琰好不容易觉得悄悄减轻了些,刚想走,却听得许大夫开口道:“裴三郎,你将手伸过来。”
本以为听不到他们声音是因门窗隔着了,此刻察觉到他们说话的声音自己能听到,邵琰更不敢出声了,一时也起不来,便只好继续待着了。
裴耀听话的把手递过去,许大夫沉默地诊了一会,让他换一只手,这一次又是沉默了许久,许大夫方才皱着眉头道:“不应该啊……”
裴耀有些紧张:“许大夫……怎么了?”
“裴三郎你血气旺盛,身子看起来也是好得很……”许大夫狐疑地打量裴耀:“没道理阿琰如今还是这般……”
裴耀更担忧了:“阿琰的病……跟我有关?”
许大夫又沉默了许久,盯着裴耀:“虽然有些话不该问,但阿琰毕竟是我看着长大的,如你之前说的那般,我也算不上是外人——”
裴耀低头:“许大夫你有话便直说吧。”
“我一贯将邵家姐弟当自家子侄,既然是长辈,那我就不得不问一句——”许大夫抬头看他:“你与阿琰——是不是至今都还未圆房?”
没料到许大夫会问这种事,裴耀顿时呆住,好一会才会过神来,有些不自在:“许大夫何故问这个?”
“程嬷嬷一贯对我颇为不满,因为阿琰这症候也有些年头了,阿琰信得过我,便没找别的大夫诊治,偏这么多年过去了,阿琰的症状未曾有所缓解,”许大夫看了裴耀一眼:“今日看来……似乎还加重了。”
裴耀有些紧张,又问了一遭:“阿琰的病……跟我有关系?”
许大夫摇了摇头:“阿琰这不是病,只是先天不足罢了。”
“可有根治的法子?”裴耀还是不放心:“只要能让阿琰少受些罪,需要什么,许大夫您尽管开口。”
许大夫面色不咸不淡:“邵家那几个人的性子,若是可以治好,哪怕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的,何况还有个顾家——裴三郎你以为,若是药石有用的话,阿琰的身子至于拖到这种地步吗?”
裴耀无言以对,许大夫再度问起:“裴三郎我只问你一件事,你要如实地回答我——你与阿琰,是不是还未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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