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普通路人,为什么非要追我呢?
赤井秀一还是冷着眼睛,像是生气极了,咬牙咬了半天,才挤出来一句话,“把我家搬空的路人?”
我:“啊?”
“我们第一次真正见面,是在三年前,我的公寓楼下,”说到这里,赤井秀一顿了顿,再次咬牙,“你对我招手,说是我邻居请来的搬家工人,给我发名片,说现在的年轻单身人家里都空荡荡的,不成样子,如果我有搬家和购买家具的需要可以打给你。”
“……我打开家门,发现家里空荡荡的。”
是真的空荡荡,风吹过都带着无声的凄凉。
“没有一个家具,只剩下八扇门和一个壁炉。”
都被我搬走了。
门拆起来难,壁炉是真搬不走,于是没带走。
但我往里面塞了一个炸弹。
但他没说。
那就等于我没塞。
而且:“但我不是又给你搬回去了吗?”
我有些不解,“你太记仇了吧。”
赤井秀一:“……”
他大概又怒极了,还是冷冷地盯着我,只说关键词,“三十万。”
“我给你打了三十万美金,你才把家具还回来。”
“在一年后。”
我点头,“你就说还没还吧。”
他:“……”
“是你先追踪我的,”我不忘声明,“你追踪我干嘛?”
他:“你干掉了几个警方小队。”
我洗耳恭听,“所以?”
他:“我是FBI。”
我还是洗耳恭听,“所以?”
“……为什么追踪你,你不是很清楚吗,”他的眼睛非常冷,大概知道自己在强行狡辩,句子和句子之间完全没有关联性,于是很快又咬牙进行下一个无理取闹的质问,“给我妹妹送花的路人?”
我:“啊?”
“我追你的第一个月,”他冷冷道,“你找到了我的妹妹,提前三天,每天一封威胁恐吓信,又和她见面,给她送花。”
我想起来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点头,“不好意思,我送炸弹威胁恐吓的时候,是以为她是男的。”
啊不是,他没提炸弹,那我就是没送。
“她虎牙还蛮好看的。”
我好脾气地耐心解释:“送花是因为带刺的玫瑰嘛,她很刺,意像,意像你懂不懂,好吧,我就知道,你是个不懂风情的男人。”
“所以呢?”
赤井秀一大抵真的是完全不懂的,他又沉默了,用眼睛冷冷地盯着我,陷入自知自己在无理取闹、但还是想无理取闹的沉默。
唉,男人。
他又冷冷道:“你偷了我一把枪。”
我:“啊?”
“这不对劲啊,兄弟,”我诚恳道,“你说过的,我们在你家楼下和你打过招呼,你看见了我的脸,那怎么还可能会被我偷枪呢?”
“在看见我的第一瞬间,你就应该把我摁倒了,不对劲,这不对劲,你有什么头绪吗?”
我狐疑,“难道你还酗酒?”
并在肩膀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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