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们做才是索然无味。
我以前没经验,睡过这样的,现在有经验了,知道怎么通过面相、职业、身高、体重来判断一个男人在床上的实力了。
但我确实没想到,谢灵运的体力可以跟景年较高低。
看来当医生的有点独家秘方。
我大大方方地夸他:“谢医生,你超出我的预期了。”
他问我:“你的预期是什么?”
“我以为你前后就十分钟吧。”
他不气,说:“你也超出我的预期了。”
我洗耳恭听。
“我以为你会有一点廉耻心。”
我笑了:“我红杏出墙不得好死,你睡你嫂子你能独善其身吗?你亲哥要是知道了,最少也是个脑溢血。”
他不说话了,却不是被我这番话堵得没话说了,是不屑,我在他眼里看到他的不屑。
外头太冷了,因情欲而高涨的体温这会儿消磨没了,我光着屁股显得又狼狈又可怜。我抻来毯子盖住我的下半身。
抬头看他也还晾着,那东西已经疲软,但我看着还是喜欢。刚插过我,我体内还有被它捣过的痕迹和痛感,我很难对它讨厌起来。
我裹着毯子坐到沙发,给他也盖上点:“别把我宝贝冻坏了!还得用呢!”
他没搭理我,掀开毯子,帮我把壁炉点着了。他很熟练,看起来就是没少用这东西。我才知道,原来壁炉这么用。
他走回来,没等我再给他盖,掀开我的毯子,自己坐了进来。
火苗在炉子里跳着舞,也在他眼睛里跳。毯子里是两具逐渐回温的身体。我还是冷,往他身边靠,手指一点一点爬到他的指骨间,覆上,钩住。
我不敢动了,悄悄看他一眼,发现他没异样,这才把整只手都覆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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