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笑我还要哭吗?”
高丽不说话了。
下午我大哥过来看我,还带着师妹。我跟这师妹虽然几面之缘,但一起喝过酒,也算是认识了。
师妹给我带了水果,我大哥什么都没带,但他有说法:“等会儿走得时候,我从你那窗台拿走几片枯树叶子,你这瘤子,一定会摘得顺顺利利。”
我瞥他:“你就是抠。”
他咂嘴:“怎么能这么说你大哥呢?”
其实就是嘴上损两句,我得病这事儿,他一知道就提前把我分红给我打过来了。
他从我果盘里拿了个橘子,自己剥开,边吃边问我:“还是不给你做?”
他在说谢灵运,谢灵运不给我做手术,让别人给我做。我说:“他给我做紧张。”
我大哥叹气,有点恍如隔世的意思:“当初我怎么也没想到我师兄真能看上你,你吧,好看是好看,身材也可以,但他见过的好看的女的可不少啊,他以前那女朋友,还是空姐呢。”
我没告诉他,我跟谢灵运还有过一段一夜风流的过往,他还为了我劈腿。
我大哥日常疑惑了半晌,准备走了。
师妹却好像有话要对我说。
我大哥懂眼色,说出去抽根烟。高丽也说给老吴打个电话说点事。病房里,只剩下我和师妹。
师妹先是客套两句:“你喝水吗?我给你倒点。”
她好像主人,我好像客人。
我说不喝,她不说话了,过了好久,才又开口:“我师兄是主动找到你那个前男友的,假装偶遇。我师兄从他那儿知道了很多你的事。”
这我已经知道了。
她又说:“我是喜欢我师兄,但我一直不同意他这么费尽心机地了解你的一切,我觉得可怕,我也怕他报复你。你别误会,我不是担心你,我是不想他那么干净的人变成那么陌生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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