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来给你搬家。”
我看向她:“体校的弟弟?”
她瞥我一眼:“你是就听见这句话了吗?”
我没搭这茬,往车方向走:“签完合同可以去跟你喝点,但明天搬不了家,我得去医院。那个主任明天的门诊。”
“嗯,那后天。”
“就咱俩喝吗?”
“你还想叫谁?”
我上车后先打开微信,划一圈最近消息,看到严衡发来的‘下午好’,我有了一点想法,问他:“晚上有空吗?出来喝酒。”
他秒回:“可以,在哪儿?”
我问高丽:“我们去哪喝?”
“这我肯定没你熟啊,这种吃喝玩乐的事儿你最有经验了。”
我跟高丽去签了租住合同,顺便在新房子附近预订了一个安静的、可以自带酒水的餐厅。接着回家拿了几瓶我的藏酒。
严衡要晚点到,我跟高丽先喝上了。
高丽喝了酒,就想来拯救我了,摇晃着她的手指头,指着我:“你别因为孟三九那个抄袭狗就把你自己的前途葬送了。”
我觉得她想多了:“我没有想法,写不出东西,不如就休息。”
高丽好像很了解我似的:“早些年,有个唱作人抄你一首歌的伴奏,只是改了你的鼓点,却直接标成是她原创,你为此把那首歌下架了。如果你不在意,为什么她抄你,你反而惩罚你自己?”
我跟她说实话:“那时候我才十八,十八懂什么,别说被抄,谁瞪我一眼我都要瞪回去。
“但人不会永远十八。”
我没跟高丽说太多,不管她能不能感同身受,我都觉得把自己的往事说给别人就是在给别人提供笑料。我不当蠢货。
我十八岁时被人抄袭,当时很生气,成宿睡不着,尤其抄袭我的人正好参加了选秀,还正好有名次,粉丝数量是我在当年想都不敢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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