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范府,范闲的院子里。
听到范闲这话,虽然不明白“报销”是何意,但话里的意思王启年却听得明明白白。
“大人!”
王启年揉了揉眼,眼角立即多出几分水意:“王某此生能遇到大人,简直是……”
“得得!”
都打了这么久交道了,范闲哪里还不知道王启年是个什么性子。
打断了王启年的“感激涕零”,范闲起身,郑重拱手道:“各位,明日,就看你们的了!”
一夜无话。
次日晌午,范闲养足了精神,而后出城。
足足半个时辰,马车这才赶到目的地。
西郊,停马亭。
此处为京都边界,所谓停马,寓意为旅人送别,只需送到这里就可以回去了。
待到范闲下车,王启年又帮着把吃食摆好:“大人,您可要万万小心啊!”
王启年语气里透着担忧,可脸上的笑容却怎么也遮不住。
二十两银子啊,足足二十两银子。
娘子早就看上了一款胭脂,一直苦于囊中羞涩,如今总算能买了!
“去去,赶快走。”
看着王启年那副表情,范闲满心无语,挥手赶他离开。
耐着性子等了一个时辰后,远处这才驶来一辆马车。
随着车子停下,一身着白袍,头束簪,腰悬佩的青年下车,好一个英俊倜傥,风度翩翩俏公子。
“来的有些晚了,还请小范诗神见谅!”
和昨日截然不同的明经堂拱了拱手,脸上满都是歉意。
深深看了一眼,范闲笑着摆手:“无妨,是我来的太早了而已。”
说着,范闲示意明经堂先行入座。
“你昨日写信,约我城外相见,不知是想要告诉我什么?”
抬手给明经堂倒上酒,范闲半开玩笑道:“若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可是要罚酒三杯的。”
明经堂勉强笑了笑,接连应声道:“当得如此当的如此。”
范闲满脸笑意,一手持酒壶一手捏酒杯,酒到杯干,不曾有半点犹豫。
单看起来,就好像今天只是为了喝酒,而不是谈事情的。
明经堂虽然也喝酒,但笑容却显得格外僵硬。
酒过三巡,范闲晃了晃酒壶,笑道:“酒喝得差不多了,现在,明公子可以说说了吧?”
闻言,明经堂身子一颤,酒杯洒了大半:“说、说什么?”
“你与二皇子之间的关系,或者说,你家和二皇子之间的关系?”
范闲像是没看到明经堂的失态般,脸上笑意仍旧。
抬头看了范闲片刻,明经堂突然苦笑摇头:“也罢。”
“事已至此,说了也无妨。”
“昨日,我并不曾骗你,只不过,有些地方没有说清楚而已。”
范闲笑着点点头:“哪方面?”
明经堂深吸了口气,端着酒杯一饮而尽:“我的确是嫡长子,但我那二娘,却并非普通女人,她乃是二皇子的培养的心腹。”
“再者,我被送往京都,也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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