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切处置妥当,戏子满脸期待的看着李伴峰。
李伴峰一怔,转而怒道:“嚷嚷什么呀?没有唱机,就得这么放曲!”
肖叶慈确实没找到,李伴峰转身要走,忽见戏子站在了面前,身上的妆扮,由青衣变成了小生。
名将,李伴峰能想到。
“不告诉是吧?”李伴峰起身道,“唱片不卖了。”
“等一下!”戏子拦住李伴峰道,“这事其实已经被你说中了,无忧坪本是普罗州的后三分地,可这些年间,已经快成了不明之地,是何原因,我也难说分明。”
名伶,李伴峰也能想到。
“不能说,”戏子突然露出悚惧之情,连连摇头道,“这是大不敬之罪,可千万不能说!”
这一点,李伴峰毫不怀疑。
李伴峰皱眉道:“我怎么不懂?有这张唱片,对付亡魂鬼怪,不在话下。”
没等李伴峰说话,戏子边哭边唱:“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你不送,我买,伱开个价,我求你开个价……”
戏子叹道:“这里有玄机,我却不愿告诉你。”
戏子答应下来:“这个好说。”
可李伴峰的唱功和娘子差得太远,有些敌人,单靠他的唱功应付不了。
“前朝距今有多远?”
“大焕朝到底是哪一朝?”
这是李伴峰的惯用手段,先说实话,获取敌人的信任,施展言之凿凿之技的时候才更顺畅。
修为不足五层的亡魂,挨上一鞭子会倍感苦痛,对方修为若是到了五层之上,这鞭子也能用,但只是一件寻常兵器。”
戏子越哭越伤心,话都说不出来了。
十七岁那年,赵骁婉在边境立下了战功,免去罪责,官至校尉,到了二十三岁,因战功累积,回京受封,成了骁骑将军。”
戏子就想买唱片,这事倒也不是没得商量。
戏子说的是实话,他是亡魂,还活在旧土这种地方,根本没有时间的概念。
“美,天下第一美人!”戏子神情很是痴迷,“这可不是我一个人说的,当年朝中很多人都说她是人间绝色。”
“她们为什么下了大牢?”
他让亡魂取来一个木盒,等他打开木盒时,鬼魂立刻躲到了远处。
李伴峰当然知道是谁唱的,问这个问题的主要目的是为了试探。
他正要用钟摆划过唱片,忽听戏子大喝一声:“别用兵刃呀,别把唱片划坏了!”
“我记不清了,当真记不清了。”
李伴峰把马鞭拿了出来:“唱片不卖了。”
“这位兄台,你先留步,刚才的唱段从何而来?”
李伴峰把唱片收了回去:“你先别哭,咱们找地方说句话。”
几个鬼魂抬着唱机,来到了李伴峰近前,戏子踢开一众鬼魂,用衣袖仔仔细细把唱机擦拭了一遍。
李伴峰让戏子把肖叶慈送回一道院子,戏子照办了。
戏子拦住李伴峰道:“这唱段来自骁骑将军赵骁婉,她是大焕朝的名将。”
按照小说中的描写,另一半直接被赵骁婉的威势给吓倒了。
这唱机有年头没用过了,上边的积灰很厚,戏子擦得很仔细,又拿来油壶,给唱机上了油。
李伴峰问道:“那另一半呢?”
戏子抽泣一声道:“这哪是法宝?这是稀世珍宝!你不懂呀……”
“她长什么模样?”
“见过!”戏子颇为得意,“我见她打过仗,也听她唱过戏,至今想起,仍历历在目。”
戏子面带钦敬之色:“因为天资过人,军中同袍都说骁婉天生会领兵打仗,曾经带着三十几个民夫和上百敌军周旋了一天,这样的奇女子,世间绝无仅有。”
可对面这位戏子没沸腾,他哭了。
李伴峰一摆手:“那不行!这是我上阵杀敌的法宝。”
“名将,也是名伶。”
钟摆此刻充当了唱针的角色,这是李伴峰和娘子共同想出来的战术。
李伴峰压低帽檐起身道:“你不说是吧,唱片不卖你了!”
PS:赵骁婉和洪莹之间的恩怨,和这位戏子有干系么?
我觉得未必有干系,不知道其他沙拉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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