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
“她知道错了!”李伴峰继续擦拭机箱。
“夫君辛苦,家务琐屑,还是由小奴处置。”娘子消气了,一团蒸汽飘来,地上和机箱上的油污都消失不见,随着蒸汽落进了一旁的水桶。
等打扫干净,唱机又道:“夫君,将那兵刃拿来,容小奴听听她说了什么?”
说?
钟摆会说话么?
李伴峰把钟摆放在了唱机身旁。
唱机和钟摆似乎在交流,但李伴峰完全听不到。
过不多时,一片蒸汽把钟摆烧得通红。
唱机打着沉稳的节奏,厉声训斥钟摆:“好个贱人,问你话,便好生回答,你还敢顶嘴!”
钟摆真的在和唱机说话,只是李伴峰听不见。
又过了几分钟,唱机缓缓唱道:“夫君呀,将这贱人收起来吧,以后便叫她含血。”
含血?
这个名字有什么特殊含义?
“她能吸血?”李伴峰不是很理解,“那和之前那把短刀有什么区别?”
哐啷啷~唱机回应道:“她能吸血,也能喷人,吸了油修的血,就能喷油,吸了烟修的血,就能喷烟。”
“吸了酒修的血呢?”
“能喷酒。”
“吸了食修的血呢?”
“能喷血。”
“喷血有什么用?”
“这个用处却大了,食修之血能愈合伤口,宅修之血能祛除毒素,旅修之血能灵便腿脚,欢修之血能让夫君在床笫之间肆意驰骋~~呼呀~~”
李伴峰恍然大悟,这含血钟摆不仅能喷别人,还能喷自己。
好兵刃,当真好兵刃。
李伴峰赶紧把钟摆收起来,还想再问些事情,唱机火焰熄灭,没了声音。
吃饱就睡,娘子的生活很有规律。
李伴峰也有些乏了,躺在床上,惬意的伸了个懒腰。
去老太太家里这趟,收获颇丰啊!
唯一的问题是,现在不知道红丹有什么用处。
问问娘子?
娘子睡着了。
之前应该问问那位嘴修,她读书多,应该对丹药的知识有一定了解。
她叫什么名字来着?
……
肖叶慈和女儿陆春莹站在何家老宅门口,迟迟没有进去。
这么大一座宅院,院子里空空荡荡,连个看门的都没有。
洋楼里一片漆黑,也不知道里边到底有没有人,肖叶慈对陆春莹道:“囡囡,不要怕,跟着妈妈走的呀。”
陆春莹想了想道:“妈妈,我还是相信那个人的话,这里不能去的呀。”
“不去这里去哪里呢?我们来了药王沟,不就是为了找你姐姐么?
咱们的钱剩的不多了,再要耗下去,怕是要睡马路的呀!”
两人在门前徘徊片刻,下定决心要往宅院里走。
“囡囡,跟着妈妈走,不要怕,是你姐姐写信叫咱们来的,咱们有什么好怕的!”
两人刚刚进了栅栏门,黑漆漆的洋房上,有了些许光亮。
光亮来自二楼,是一盏烛火。
枯瘦如柴的陆小兰,拿着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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