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热又痒,却又被贝曼一直吊着,既不解渴,更挠不到痒处,忙追问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不知怎么寻个好群?”
贝曼慢悠悠喝了口茶,笑道:“二位贤弟也有意加群乎?”
“有,有,只恐无人引荐,不得其门而入。”
“二位可知,如今朝堂之上有几个好群?”贝曼笑道。
“这……听说新党诸位中堂主宰朝纲,沛莫能御。”
“听说江中堂老而弥坚,历三朝而不倒,乃是政坛常青树。”
“还有关相为江南学社魁首,在士林威望隆重。”
“还有四位王爷,累世富贵,如今更行走军机处,参赞军国重事。”
两人这些日子耳濡目染,旁敲侧击,也了解了些朝堂的格局。
“二位贤弟果然是有心人,言必有中。不过这些大人,身居云端,咱们怎么够的上?”
贝曼笑道:“何况,他们之间未必真能同心同德,若上错了船,便如旧党几位相爷一样,好处没捞到,反而身败名裂,抄家灭门,岂非大大的不妙?”
“是极是极,不知大兄是什么群?小弟甘附骥尾。”
“我也是一样,望大兄不弃。”
贝曼见时机差不多了,遂道:“愚兄本为通政司八品知事,权小事繁,又无油水。
眼见年与时驰,意与日去,不意承蒙冯部堂青眼提携,擢为工科右给事中,如今上官也高看一分,日子倒也惬意。
二位若有意,某可代为举荐。”
两人相视一眼,冯远的“威名”他们自然是如雷贯耳,不过听说这死胖子得罪人太多,满朝上下没个不恨他的,如今虽身居高位,只恐下场堪忧。
遂迟疑道:“久闻冯部堂素喜与朝堂重臣舌战于金殿之上,我等拙于言辞,恐帮不上忙。”
贝曼是个人精,一眼看穿二人的想法,笑道:“二位贤弟是担心大司徒树敌太多,必遭反噬?”
两人干笑默认。
“杞人忧天矣。二位难道不知大司徒与江相、贾少保的关系?”
两个官场新丁一脸懵逼,摇摇头。
贝曼笑道:“江相分管户部,他老人家自重身份,不会轻易下场与人作口舌之争,自然由大司徒代劳,许多事大司徒定了,江相从不驳回,二者方能相得益彰。
再说贾少保,方才已说了‘贾不假’的口号,这不过是当年老宁荣二公创下的名头。
到如今贾少保执掌贾氏,早变成了‘贾不假,手握雄兵作驸马’,放眼朝堂,便是几个王爷,又岂敢与少保争锋?
有了江相、贾少保一文一武两棵大树,还怕不能乘凉么?”
两人恍然大悟,连连点头称是,想到贾琮崛起之迅猛,权势之威重,光芒之耀眼,身份之高贵,登时已有主意。
“何况,我听说二位所以能科场得意,多亏遇到贾少保这位贵人相助罢?
若能投入他麾下,以后飞黄腾达,岂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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