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评七级工八级工哪那么容易,大多数人一个月工资也就三四十块。双职工孩子少的还好点,家里就一个人上班或者孩子多,哪个月要是有31天,这第31天都得饿着过。
他们从月头到月尾算着钱过日子,这些人竟然随随便便就输赢六十多块?
“赌鬼哪管你过不过日子,这不前几天刚开了工资吗??”
有人撇嘴。
“听说他是偷了家里的钱出,“不然也不会看着郑大奎要走,就摸了刀。”
“摸刀!”有人惊呼,想想又觉得不对,“郑大奎不是要去厕所吗?又没走。”
“你不知道,他们把小钱留在桌上,大钱揣兜里,就是准备跑。”小张捧着肚子插了句。
见众人望过来,她解释:“我家邻居就有人耍钱,我听他们骂过。”
赌钱这东西,赌得小还好,赌得大,谁都担心拿不走。
有些老油子就会把小钱放在桌上迷惑人,说是上厕所,其实早拿着钱跑了。
只是郑大奎大概怎么也没想到,被他坑了的这个于小伟是个疯子。他敢跑,他就敢拿刀。
当时的具体情况谁也不清楚,只知道结果惨烈。
五个参与赌/博的人,除了杀人的于小伟,一死一重伤两轻伤。要不是邻居听到动静察觉不对,一门栓把于小伟敲晕,报了案,死伤恐怕还会更多。
“赌/博害人呐。”有人轻声道,“这得多少人家没法过了。”
“是啊,不过郑大奎那个爸没长人心,该喝酒,还得继续喝酒。要不是他爸整天就知道喝,把媳妇儿打跑了,从小就没人管他,他也不至于长成这样。”
“把媳妇儿打跑了?”夏芍难得插了句。
那人见她不知道,给她解释,“郑大奎他爸是出了名的酒鬼,每天三顿饭,顿顿桌上都得有酒,没有就打人,才不管你家里日子过不过了。那年代又没有结婚证,他媳妇儿受不了就跑了。郑大奎没人管,从小就在奶奶叔叔伯伯家喝酒喝红了眼的人和输钱输红了眼的人一样没理智。
郑大奎赌/博,还设套坑人,落到这种下场虽然让人唏嘘,可也怪他自己。
那他长成这样,又该怪谁?
见夏芍抿着唇没说话,那人又忍不住问她:“我听说何二立也跟他们一起玩过,他没事吧?”
说实话夏芍也不确定何二立有没有事,从木匠房跑了后,他就没来上班。
晚上下班回家,她和陈寄北提起这件事,陈寄北只是皱
眉,“他该吃个教训了。?”
没想到刚进门洞,就看到何叔蹲在她家院子里抽烟,眉心皱纹深刻。
看见两人他连寒暄都省了,直接问:“我听说郑大奎出事了,二立是不是也跟他在一起混??”
“这么快,就连您都听说了??”
“●[(.)]●?●_?_?●?”
“二立病了?”陈寄北也没想到。
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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