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大可换条路。可他却像明白了商陆的用意一般,照走不误。
下面响起一阵阵哄笑的吵闹声,三人没再继续观看,飞身下去往回走。
梁兆脸色暗沉,眸中浮了一层阴云,相伴走了一段路,韩瞿和舜华说说笑笑,唯有他沉默了许久没搭腔。
韩瞿奇怪看他,他这是怎么了?思索半晌想到了什么,拍着他肩膀笑道:“你该不会又和商陆打赌了吧!”
舜华见梁兆脸色更加不好,瞬间也乐起来,转过身去站到他身旁用手肘碰了一下他,“梁师兄,这狗傻了他也是狗啊,你又招惹他干嘛。”
梁兆和商陆对赌多年,他就没赢过。
“唉!”梁兆长叹一声,扔下两人快步离去。
玄参赢过路泽后,便以灵气耗费过度为由退了比试。
后面的人也没什么异议,能赢下路泽,差不多也能赢下他们,比不比无所谓了。
再往上,玄参也打不上去了。
因为比试大会的缘故,商陆受到特批可以出门观会,但也仅限于观会而已。这几日随着各门比试接连结束,眼看大会就要闭幕,商陆却闲不住了。
再被关下去他哪里受得了。
念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正所谓艺高人胆大,胆大艺更高。商陆特意去翻了翻门规,搜罗着能被逐出师门的几条,冲冲地往昭明殿去了。
待屈舀傍晚回到昭明殿时,推门而进,入眼一地狼藉把他吓得不轻。
只见殿内百窗开,山风飒飒;黄沙满灌,滚滚尘埃。白纱帐前酒渍染,素锦毯上瓜果乱,黑玉白珠遍地撒,马卒炮车悉数烂,楚汉沿沟分崩裂,山河碎作两半来。琼浆玉液泼洒去,麟角陈玄涂知白。弄断了降香黄檀椅,打碎了芙蓉雕花镜;瓶里菱花秀枝折,盆中瑶草连根断。白玉桌上鸟群争斗扑闪,梨木架前猿猴你追我赶,西边花鹿吃书册,东边灵猫扯珠帘,真真遭了贼一般。
屈舀一见这熟悉的阵仗,哪里还不清楚,站在门口气的甩袖对身后小童道:“去,把商陆压过来!”
“这……不好吧……”
那小童有些犹豫,屈舀想了想,确实不妥,到时候商陆再把这小童伤了可就不好了。只得含着口闷气无奈道:“把人请过来。”
“是。”
屈舀又派人招了几个弟子前来洒扫打理,萧澈本来正和梁兆他们一起在高台上观看玄参和路泽的比试,听说昭明殿出了事情也就赶了过来。
萧澈帮着扶起书架,摆回桌椅,沉声问道:“他是不是又想下山?”
屈舀没应声,只是不断叹气。
“要不就放他下去几天,免得又生别的事端。”
萧澈是担心真的把商陆憋坏了。
“不成不成!”屈舀连连摆手,“地界要他命的人数不胜数,万一有个差池。”
萧澈又道:“让玄参跟着不就行了,反正两人迟早也要出去。”
萧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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