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朔倒是无所谓啦,他是一个无论环境多么艰苦都能枪出如龙的狠人,但这对樊诗茵不公平。
车子抵达体院门口,照例,停在离大门很远的地方。
手里有点东西让心里踏实就行,其余我都随便啦。
樊诗茵又翻了个身,不搭理陈朔。
樊诗茵嘀咕了句:“才不是呢。”
这里指的是住的帐篷,不要想歪,探出来的也是陈朔的大脑袋。
樊诗茵害怕的很:“真的吗?”
‘你会等待还是离开’
毕竟年轻人都主打一个不要脸但有素质。
樊诗茵忙摆手,然后慌张的解释:“我,我好歹也快大学毕业了,该懂的都懂啊,我只是,只是没经验而已。”
樊诗茵果断拒绝这个提议:“这个太不靠谱了。”
陈朔洒脱无比:“大大方方的说,反正我们只是清清白白的在帐篷里睡了一晚上而已,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过两天就要去东北了,出差,回来见。”
“孤男寡女睡一个帐篷也很正常吧。”
听听,这才是新时代的女性。
等了好一会,樊诗茵才轻轻的回了句:“好的。”
樊诗茵轻蹙眉头,心想这根本不正常,再说谁会信啊。
樊诗茵没有摘下口罩,冲陈朔挥挥手:“祝你一路顺风。”
于是陈朔掏出手机,音乐外放盖过了那等不堪入耳的声音。
想到这,樊诗茵悄悄看了眼陈朔,发现他的表情同样很严肃,仿佛在思考什么很严重的问题。
良久,唇分。
陈朔嚯的看了眼樊诗茵,惊奇无比,夸张笑了声:“哇撒,樊诗茵,没想到你小子浓眉大眼的,也好这口啊?”
陈朔大言不惭道:“我啊。”
一切都捋顺后,樊诗茵呼了口气,心想幸亏昨晚没有和天天说太过细节,否则回去之后怎么解释都不知道。
陈朔不信;“不感兴趣你刚才伸舌头做什么?”
二十五分钟后
靡靡之音依然在继续。
樊诗茵也起床了,因为昨天出来时根本没想过要在外过夜,所以她什么都没准备,就去买了个口罩带上。
“那你感兴趣吗?”
回去途中,樊诗茵反而惴惴不安起来,小声问陈朔:“天天肯定会问我昨晚发生什么了,我怎么回答?”
茵茵肯定没这爱好,但天天喜欢钻研这些,说是以后找到男朋友了用得到,不然男人怎么玩的都不知道。
“恩。”
樊诗茵:“.”
“啊,这个名字好像男生呢,不过一听就不是编的,应该能骗过天天。”
樊诗茵捂着耳朵,不敢听外面传来的靡靡之音,这对她来说太震撼了,类似的画面只在寝室偶尔的夜间观影时间才能看到。
这年头像我这么体贴温柔的男孩子真不多了,陈朔心想。
陈朔脸色也不好看了,踏马怎么回事,不是说好男人平均时长只有三分钟的吗,外面那狗东西是谁的部将,竟有老子一半实力了?
人,不能只是一个无情的打桩机器。
“真刺激。”陈朔暗叹了声。
‘故事的小黄花,从出生那年就就飘着’
“恩?”
比如,在一个铺满鲜花的大床上把宝贵的自己托付出去
实话实说,那个环境确实挺美好的,但很麻烦,因为身上会沾上很多玫瑰花瓣。
樊诗茵沉默了会,说:“男的,也挺持久。”
陈朔暗骂了声:“这么纯爱的歌都唤不醒你们的纯洁之心吗,这个世界太污秽了,根本没有我们这种纯洁孩子的容身之处。”
陈朔抱着腿坐在樊诗茵身旁,干笑了声:“那女的,气息挺稳嗷,唱高音肯定是个好手。”
然后在她额前亲吻了下。
“我会想你的,去吧,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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