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破碎了去,风一吹,犹如糜粉一般散在了半空之中。
潘垚僵了僵,眼睛都瞪大了几分。
就这
就这么几句话就受不住了
她还有话没问呢
“这是寄身之胎,本就魂魄不全。”一道声音在身后响起。
潘垚回头,眼睛一亮,“府君。”
转瞬,她又有些许的心虚,刚刚急着追这骨娃娃的缘头,她一时竟将一道来的玉镜府君忘记了。不过,转念一想,府君自己都多大的人了,可以自己耍着去,她一时忘了,应该也不打紧。
潘垚的腰板又直了。
“寄身之胎”潘垚好奇,“什么意思”
玉镜府君走到潘垚身边,从她掌心捻过一分的白,那是方才碎成糜粉的鬼胎留下的,如今只余分毫的白骨。
“寄身之胎,又叫胎中胎。”
玉镜府君才说完这话,潘垚便明白了,“原来是胎中胎。”
所谓胎中胎,是指胎儿在母体的时候,本该有两个孩子,但是还在发育的过程时,一个胎儿过于孱弱而无法发育,它的一部分会被兄弟姐妹吞噬,包裹在了内里。
同室操戈,相煎太急。
“不错,这骨从未染过人间烟火气,是胎身胎,是以盘盘你才说几句,破了执念,它便撑不住了。”
玉镜府君微微颔首,手中拈着的白骨碎了去,他掐了道水诀,两个水球出现在他和潘垚面前。
净了手,水球落地,湿濡了这一处小院子。
“就是可惜了,我还有话想问它呢。”潘垚遗憾,“早知道就不刺激它了。”
潘垚有些不解,为何龙灯化龙形,朝在朱有余腹肚中的鬼胎袭去时,它会哇哇地哭着,还难以置信地喊着一句,是她是她
它口中的她是谁
男他女她,还是动物它。
会是自己吗
如今,鬼胎被戳破了妄想,今生这一世,它自己寻的父母也无一丝爱它。妄念破去,失了执念,鬼胎竟然当场糜化,自然也无处询问,为何它瞧着长龙如此惊惧。
潘垚思忖,是有谁和她一样,或是用着相似的术法吗
“说吧,这是怎么回事”巨龙盘旋,落入潘垚手中又成一盏龙形灯,潘垚捏着灯炳,瞧着朱有余和赵香玉的神情不善。
小姑娘长得漂漂亮亮,乖乖巧巧模样,在朱有余和赵香玉眼里,却是和凶神恶煞没啥区别。
尤其是朱有余,他白着一张脸,手落在腹肚处,这会儿,那鼓囊囊如肥肉的肚子已经没了,和他的身形正相配。
明明身子骨清爽了几分,可他却吓得不行。
肚子处还有被烈火炙烤的错觉,隔着肚皮烤内里,好似把那肥油炼化了一般。
这痛,是刻入骨髓的痛。
“我说我说。”朱有余狼狈地瘫坐地上,抬起头,眼里是惊恐。
他回想着,事情究竟是怎么走到这一步了
“我、我和媳妇在一起也有六年半、快七年的时间了,感情也不差,可是,
请收藏:https://m.jehnda.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