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心想到一句话，道：“天要让人亡，必先令其狂？”
“对。”
楚生认可道：“天让人狂，让人亡，是因为这人本身有狂妄之心，有贪欲，有欲求，所以自作自受。而宇宙本源干的事，只是顺水推舟，借着他们的恶事，做到一些好事。就好比一个杀人犯，惩罚他的同时，也用他作为反面教材，教育民众。”
“一正一反，好事可以用坏事来推动，坏事也可以发挥出一定好的一面。”
月初心恍然，旋即不悦道：“主人你说的不错，生境这帮人就是智商不够，看不到这一层。”
“万法藏私即为邪，万法无私即为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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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生总结道：“有私心，就必然不够圆满，不圆满，哪怕只是歪了0.1度，那相对于圆满，也是恶。”
主仆二人这么聊着，前一带着楚生来到了目的地，一张金属质地的椅子，上面布满了电子元件。
前一指着椅子，道：“坐上去。”
“哦。”
楚生缓缓走过去，同时让小六推演这椅子是什么。
“汇报，当前代号‘千万辰星’的椅子，已经分析完毕。”
“千万辰星（九级指令）：原辉煌文明用来检测公民资质、修炼方向的仪器。可测定‘心境底蕴’‘适合方向’‘综合潜力值’。
心境底蕴：检测人魂魄的浑厚程度。魂魄的浑厚度，便是辉煌文明修炼法的‘资质’。
适合方向：检测魂魄中力量的‘可融性’。辉煌文明的修炼，是将魂魄之力转化为法则级力量，因此，越浑厚的魂魄之力，越高的可融性，适合往什么修炼方向融合，就决定修炼方向。
综合潜力值：心境底蕴+适合方向分析完毕后，再结合肉身状况，进行修炼前景预测，即为‘综合潜力值’。”
楚生坐上椅子时，小六已经将所有情报会和完毕。
他放开身心，然心境进入不可思议境，让千万辰星进行检测。
“心境底蕴：B级
适合方向：诅咒
综合潜力值：C级”
极其平庸的数据出现，前一有些意外，但又觉得正常。
拿过往辉煌文明的标准来说，当前楚地内的‘伪飞升境’，对心境的要求并不高。
加上楚生此时才18岁，底蕴低是正常的。
适合方向是诅咒，这和他的出身有关系，也正常。
至于综合潜力值，毕竟是真灵投影的孩子，以辉煌文明的标准来看，肉身存在一定缺陷。
“这数据…很不好？”
楚生脸色有些难看。
“是不好，但不算没有机会。”
前一回道：“诅咒方向，是可以通过外力弥补战力的，对心境底蕴与肉身的要求，并不高。”
“肉身？”
楚生纳闷道：“我可是皇龙族，肉身还会差了。”
“肉身的强弱不是关键，你再多的肌肉，体内生命循环是亚健康，最终就是短命。综合潜力值看的，是肉身的‘纯净’。你是皇龙族化人，纯净度不高是正常的。”
“但还是那句话，诅咒方向，C级魂魄之力加外力辅助，就就够了。相反，如果你魂魄之力过强，想要融合起来，花费的时间我们未必等得起。”
前一是个合格的老师，说出了楚生数据的利弊。
楚生会意：“所以，总体来说就是…还行？”
“不只是还行。”
前一想到了什么，笑道：“有我们生境的底蕴，你这数据，说不定是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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