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安静的只听得到两个人的呼吸,宗和谨噙了一口茶,眼中犹如一波深潭,看不清他的神情。
屋内虽烧着暖炉,但地面冰冷,膝盖跪在地上还能清楚感觉到一阵寒意。
时间静默了许久,桩子沂已经感觉身体有些麻木了,面色变得有些苍白,却没有吭一声。
因为他十分清楚这是宗和谨对自己刚才的惩罚还有考验,要是求饶了,也入不了他眼。
半响,宗和谨放下手中的杯子,垂眸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男人,立体的薄唇微抿:“起来吧。”
“多谢殿下!”桩子沂心下一松,扶着软榻慢慢站起身,尽管如此身子还是控制不住,往后踉跄了几步。
深吸了一口气,咬牙控制着哆嗦麻木的双腿,缓慢的坐上之前那个位置。
宗和谨像是没有注意到他的不适,冷峻的面容没有一丝松动,沉声道:“继续说。”
他自小就知道母妃生下自己就是为了和家世显赫的汐贵妃争宠。
而他也知道,父皇对皇子这个位置该有的东西的一件也没少过自己,却独独少了那父子亲情。
这些他早就看淡了。
桩子沂不知他所想,恢复刚才脸上温和的笑意:“要解这个僵局,殿下必须安抚好两个人,有了这两个人,此局可破。”
他话说的信誓旦旦,好似早就看破了一切。
宗和谨越发觉得他有些诡异,难不成他真的是再世诸葛公?
眉间微微蹙起:“何人?”
……
“关雎宫的……”
……
花园的小道上,锦缎和杜茗一左一右搀扶着何以倾在园中行走。
“主子让奴婢去就行了,您刚刚脱险身子又重,要是殿下知道定要责怪奴婢等人伺候不周了。”
锦缎提着餐盒,小声嘀咕道。
“此事如若不亲自去,如何能看出我对殿下的情意!你们啊,还未出阁自然不知的。”旁边也无其他人何以倾笑着说,话中带着几分打趣。
锦缎慢慢深想她话中,猛然间想到什么,小脸和耳朵开始泛红,羞恼的跺了跺脚,主子居然青天白日的说那种事,自己虽然不知其中滋味如何,但平时殿下留宿,主子那声音……实在是羞死人了!
何以倾看她脸红得像番茄一般,不由爽朗的大笑了几声,这真是个活宝!
主仆几人一边打趣一边往正院走,并没注意到从后面出来的个女人,嫉妒恨不得把何以倾火刮的眼神。
黎氏听到刚刚的话,心里虽然也有几分不好受,但自己旁边的女人好多了。
声音温和的有意无意的说道:“荣妹妹,这侧妃的性子实在豪爽,让我佩服啊!”
“豪爽?!”荣玉衣咬牙说出这两个字,然后呲之以鼻:“就她放荡不堪,随意勾搭男人的女人,哪里来的豪爽?”
一个卑贱的民女,也敢仗着荣家的势,骑到自己头上来,作威作福!
他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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