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转身拉着何以倾便走。
何以倾悄悄抬头看了一眼宗和长宴,只见他盯着自己,眼中的神情讳莫如深,心中不由一颤。
感觉和宗和谨刚开始看到自己时,那种看猎物的眼神是一样的。
没等她想清楚,她已经被宗和谨抱上门口的马车。
封闭的马车,就她和宗和谨两个人,两人都没有出声,除了车轮时不时发出的“辘辘”的声音,空气中越发沉闷。
过了良久,何以倾深吸了一口气,悄悄抬眸看了宗和谨一眼。
只见他紧绷着一张脸,闭目养神。
一点也没有想要质问她的意思……这实在不符合他以往的性格。
还是说因为肚子这个孩子,所以他这次不再计较?
直到马车快回到贤王府,他也没出一声,他越是这样,自己就越不能放松下来。
总觉得他是在憋着,待后面一起发力……
想了半响,最后还是觉得要跟他解释一下,“殿下妾……”,话还没说完,人就已经起身下马车离开。
何以倾被他一连串的动作,吓得一脸懵。
这像是是没有生气的样子吗?
锦缎扶着何以倾从马车下来,此时宗和谨已经进到府中了。
“主子,您刚刚没跟殿下好好解释吗?”
她记得上一次在青州的时候,殿下也有一次被主子气得急,直接撇下主子在马车一旁不管。
听到她话中隐隐有埋怨的意思,这丫头居然胳膊向外拐,何以倾瞪了她一眼:“没有!”
说完,扭头便往府中走去。
……
当晚,令府中众人跌破眼镜的就是,殿下居然进了玉沾院,也就是王夫人的院子。
殿下自从青州回来以后,除了何侧妃的院子,就没去过别的院子。
侧妃两个月的椒房独宠,终于被打破。
荣玉衣虽心有不甘,殿下没来自己的院子,但只要宗和谨没去何以倾的院子,那么自己离受宠的日子也不远了。
黎氏也同样喜上眉梢,“去把前几日做好的新衣裳拿来,明日我要去给殿下松汤水。”
这次有娘家的孕子药,就不怕还不上。
而这边,正坐在软塌前看书的何以倾,听到锦缎说的消息。
微微愣了一下,但很快便当作没有发生一样,继续低头看书。
“主子……”
锦缎正想安慰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何以倾打断了,声音十分平静:“出去吧。”
该来的终究回来。
锦缎起身斟酌了一会儿,小声建议道:“主子要不你就去向殿下道个歉或是解释一下今日的事?”
“不去!”
何以倾想也没想的说道。
最后越想越觉得火大,把手中的书往桌子上一放。
每次只要她哪件不和宗和谨心意,他要么不理自己,要不就像现在这样去别的女人的院子!
而最后每次都要她去道歉她先服软,凭什么啊?!
等她一生气呢,他就说自己闹脾气,觉得是她不够善解人意!
对!
他是当今的贤王殿下尊贵无比,而她只是低微的侧室,两人的地位并不平等。
这些她都知道,也十分清楚!
但这次她心中堵着一股火,不想再伏低做小了!
失宠也好受宠也罢,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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