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倾推开门,踩着小碎步,走到书案前:“拜见殿下。”
正在批阅公文的男人头都没有抬,只是淡淡“嗯”了一声。
何以倾抬起头见他一本正经的样子,眨了眨眼,不由想起刚才嬷嬷的话,嘴角微微上扬。
慢慢走到男人身侧,拉开他的手,猛地坐到他怀里。
宗和谨看了怀中人一眼,面色平静:“下去。”
面上虽不为所动,胸口处却起伏加快。
何以倾搂着脖子,歪着头打量他一会儿,见他真的未看自己。
脸上渐渐露出笑意,樱唇慢慢的一点一点的贴上男人唇瓣,也不撬开他的牙齿,就咬着他唇瓣,一点一点的啃咬。
唇上传来轻微的刺痛,女人身下馨香就在自己鼻尖,宗和谨喉结上下涌动,眼眸深沉,手中的笔往桌面上一扔。
握住女人的细腰,一个转身对换了位置。把女人用力摁在椅子上,再一手拔掉她发间的簪子,她柔顺的长发,如瀑布从自己手中滑落。
抬起她的下颚,一个俯身用力含·住她的柔软的红唇。
寂静的房间里,衣帛撕碎的声音格外刺耳。
没一会儿,女人轻声呼痛和呻·吟声,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身体相互碰撞发出的声音,久久徘徊在房中不曾离去。
守在房门外的人面红耳赤。
许久才听到叫水的声音,几个人低着头抬水进去,全程都不敢案桌那个方向看。
浴房的木桶中,画面旖旎,何以倾低声求饶道:“殿下,妾腿好酸,放了妾可好?”
男人冷哼了一声,身下还不断地律动,对于她的话,直接无视。
不知过了多久,从浴房转到床上,何以倾都在一直求饶:“殿下,你饶了妾好不好?”
宗和谨忍了三天的火气,哪有那么快结束。
所以一晚上何以倾都没睡好觉,到第二日起床时,和成亲那日并无多大区别。
被人伺候着起床梳洗,用膳时,发现递到自己面前的又是乌鸡汤!
想也不想拒绝:“妾不想喝这汤了。”
被这男人折腾了一夜,还不能让人吃一顿好的?
宗和谨蹙眉:“你那日中箭失血过多,这汤喝多一点,对你身体有益。”
“不喝!”何以倾脾气也上来了,昨晚自己一直求饶,这男人置之不理,把自己当烙饼一样,翻来覆去。
“你今日要是不喝,日后本殿便让你的小厨房撤了荤菜。”
“你……”何以倾气急,仰头一口把汤喝了!这男人小心眼的很,连肉都不想给自己吃!
“咳咳!”
宗和谨帮她顺了顺背,责备道:“喝这么急做甚?”
何以倾扭了扭身子躲开他的大手,夹了一根青菜,狠狠咬了一口,清脆有声。
用完膳,把碗一放,丢下一句,“妾告退。”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宗和谨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女人性子真是娇纵的很。
回到庆容院,李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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